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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非他莫屬了,我崇拜死他了,長得又那麼好看,好高的個子!哇!哇!”順著她閃亮的眼眸看去,只辨的出一個輪廓從主席臺位移到後面觀眾席,無奈的說,“我啥都看不見唉,我沒眼鏡!”她自說自話,脖子勾的老長,“他叫什麼名字呀,剛才都沒聽清楚,小言你啥時候幫我打聽一下?”噗哧一下笑出來,連連拿手拍著自己的頭,原來,原來寧清還崇拜過範晨,當過他忠實的Fans,還有那張照片早就不知道被我丟到哪去了,初中部學生會素於與高中部不相交,競選那天又是霧裡看花,自然範公子頭等人物,我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更可笑的是,文然,你知不知道當時那個迷濛著大眼睛的小女孩,其實是個大近視,那麼沒心計的眼神,只是她看不見而已,失去眼鏡的鬱悶,自然讓她顯得楚楚可憐。一個人在電腦面前,對著自己回覆文然的郵件笑起來了。——原來,那就是緣分,來的那麼快,沒有預兆,真的想逃也無處可逃!
回憶二
第二天是休息,便是和他們幾個出去買東西,紐約大學有不少中國留學生,有幾個還跟師兄們是大學同學,紛紛貢獻鍋碗瓢盆給我們“設宴”。留學生基本上各個練得好廚藝,一下子就把我們這些國內的小米蟲比下去了,大家包餃子,炒菜,我就負責煲湯,不過令我驚訝的是,大師兄的廚藝絕對是專業水平,切個菜都不帶看的,整一“食神”級別的。飯後,小米蟲們乖乖去洗碗,和他們侃了一會,便去開電腦,查收郵件。
“在極長又似極短的人生,我們分享同一個青春。你相不相信,我們之間有許多不能預知但卻像早己約定好的暗記。校慶五十週年,我和韓天源被範晨拉去跳舞,你知道嗎,剛開始的時候,我一點都不會跳,因為我是一個音樂白痴,還有,我五音也不全。我們三個人中最有天分的應該是韓天源,改天讓他給你來一段他的招牌舞——夏威夷草裙舞。我們那時候會在南院的花園裡面排舞,不知道你看到沒有,不過你那麼矮的個子應該看不見被女生重重圍住的我們。有一天,範晨拿來三張大海報,說這是初中部宣傳部長畫的,居然三張創意完全不同,連學美術的韓天源都讚歎,後來範晨從你們主席那得知你說‘三張,再來一張海報我就要吐血了’,那時候哪有什麼電腦寫真排版之類的,全部手繪,你真是很厲害,雖然我當時覺得你還是很幼稚。彩排的時候你居然也在場,校服白鞋,中規中矩的,連紐扣都不少扣一顆,我記得初中時候女生的裙子被自己改過了,起碼剪到膝蓋以上,只有你穿的和修女一樣的,最搞笑的是,你還不停把裙子往下拉,對身邊一個女生說,‘我再也不要穿裙子了,腿上涼颼颼的’,那個女生是寧清吧?
最意外的是,我那次故意在你周圍走動,你居然熟視無睹,捧著本小漫畫書看得自在。我當時大受打擊,看慣了女生驚豔愛慕的眼神,即使你不用崇拜灼熱的眼神也不能無視我的存在,於是我很鄙視你,那麼大人了還看漫畫書!結果輪到我們上臺的時候,全場雷動,你才渾渾僵僵的把腦袋抬起來,和你們主席不知道說什麼話,然後又把頭埋了下去。那天晚上,託你福,我們有飯吃了。不過我還是很鬱悶,相當的鬱悶,整個過程你都沒正眼瞧我一下,倒是你手上的漫畫書換了三四本,我懷疑你書包裡面是不是都是漫畫,我要向你們老師告發你,帶與課堂無關書籍。其實想起這段事情我就挺鬱悶,真的,都怪你,都怪你參加什麼學生會,緊緊的抓住了我的目光,讓我除了你,不知道把眼睛投向何處。第二天晚上,我和韓天源吃飯,他提起你初三時候的畫,我打算買的,結果他不給,言言,回來幫我打聽一下他放哪的,我好去摸回來。晚安。”校慶,五十週年。望著漸暗的天,裝出一副可憐樣子,哀求,“寧清,晚上留下來陪我,我怕——”
她鬱悶,把書包背起來,伸手,“鑰匙!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