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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出門呢?不知足!明天出去喝一杯?跟謝風蔣嚴他們,我請!”吃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文然拽我的衣角,頭幾乎要貼桌面上,可憐兮兮的說,“岳父岳母現在在大廳裡面,我怕,真的好怕!”連忙丟了筷子,拉住他的手,哄到,“沒事,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我睜一隻眼,你閉一隻眼就過去了,一般的見光死都沒有痛苦的。”一年多沒有見到爸媽了,爸爸氣色極好,十多個小時的飛機竟一點倦意都無,媽媽富態了很多,乍看上去儼然一個既有涵養的貴太太,只是見到她女兒時候立刻破功,“親愛的小言,你孃親想死你了,快給我抱抱!”多煽情的畫面,立刻也衝上去,“媽,你都不打個電話給你女兒,我也想死了!”然後把爪子抬起來,朝爸爸揮揮手,算是不冷落他。女人的直覺是最靈敏的,尤其是對成了精的女人來說,在我們倆貌似親熱的時候,老媽忽然問了一句,“旁邊的大帥哥就是文然?”還沒等我回答,已經被她撇到一旁。老媽挽住老爸,我衝文然使眼色,他會意,恭敬的走上去,“伯父伯母好,我是文然。”一如平常的自信和沉著,剛才那副可憐樣完全是這狐狸裝出來的。爸爸點點頭,隨和的笑,“好好,進來一邊吃一邊聊!”幾乎是每個人都在爸媽面前把文然大肆誇讚了一遍,我越吃越鬱悶,文然看的出來,小心翼翼的給我舀湯,“言言,怎麼了?”頭也不抬,“春風沒吹到,浮誇風先來了!”他半晌不說話,我抬頭看他,他若有所思,“是呀,你小表弟居然形容我是卡卡西,太浮誇了,黨性太不純了!”然後,他摸摸口袋,笑的諂媚,“言言,紅包,我包給你的!”一把抓過來,強忍著笑意,衝著他眨眼,他搖頭晃腦,“啊——我什麼都沒做哦!賄賂?像我這麼正直的人會鄙視的!”和小輩們吃完了要去唱K,老媽便是叮囑幾句,又把文然拉到一旁說了好些話,我注意那傢伙的手,背在身後不停比劃著V,心裡便有了譜,老爸那關是過了,老媽自然就沒有問題。
從七點多開始,祝福的簡訊就收個不停,一路走一路發,忽然,看到了一個號碼,頓時有了主意,跟姐夫他們打了招呼,文然奇怪,“你要做什麼?”我笑笑,“你跟他們去,然後我發資訊給你來接我就好了。”“緋色”最適合在夜晚開幕,尤其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即使家家團圓,仍有遊子不得歸家,大批的留學生也鍾愛聚集於此,舒適的環境,優雅的格調,完全不似一般酒吧的光怪陸離,荒誕淫糜。
他看到我甚是驚訝,“小丫頭,大年夜的不回家跑我這來做什麼?”指指“長島日落”,“大叔我來喝一杯難道不可以?”他搖頭,“等等有餃子,你要吃不?可憐的娃,難道是被家裡拋棄了?”
我拿起銀勺,敲著高腳杯噹噹響,“大叔,幫我查一個人名下的資產。”
“誰的?”他停下動作,黑瑪瑙般濃黑而警惕的眼睛直視我。“我的!”……和那群人鬧到半夜才回家,爸爸媽媽早就睡覺了,留下張字條讓我明天早上早起去爺爺家拜年,我無奈,只好設了鬧鐘,倒頭便睡。耳邊隱隱的鞭炮聲音,翻個身想繼續睡,鞭炮聲越來越響,忿忿的鑽出被子,老媽正站在面前,氣勢洶洶的喊道,“起床了,小懶蟲!”我抓住被子,乞求,“讓我醞釀一會。。。。。”老媽一把掀開被子,把衣服全數丟在我身上,“快點,要遲了!”我只好悻悻的接過衣服長吁短嘆時差在老爸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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