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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外,那個城市裡只有親戚朋友和一棟空空的房子,忽然有一種“天下之大何處容身”的想法,心裡卻是“近鄉情更怯”的酸澀滋味。飛機呼嘯著衝上雲霄,高氣壓隨即讓我耳膜十分的不適,旁邊,一個小男孩子挨著他的媽媽,緊張的小聲說,“媽媽,我怕!”年輕的母親笑笑,“乖兒子,不怕,我們就要回家了——回家有什麼好怕的!”頓時,心明如鏡——是呀,回家有什麼好怕的呢?——家,原本不就是放“心”的地方嗎?
老師
下機的時候想摸手機出來告訴寧清我到了,卻找不到在哪兒了,昨夜的醉意已經消了大半,整個人卻還是渾渾僵僵的,忽然想起可憐的手機昨晚被我暴怒的肢解了,至今還在包裡乖乖的休長假呢。手忙腳亂的掏出來,裝好,開機等待。資訊一條一條的震的我的手臂發麻,什麼肌萎縮,小腦震顫也估計不過如此——幾乎全都是文然的,一條一條的翻下去,才後悔昨天自己的做法是多麼的任性,文然斷是怕我出什麼事,卻不知道是我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也有隱隱的惱他的意思——嘆了一口氣,撥了他的電話,沒等響一聲,就被接起來,一個焦急緊張的聲音帶著慍慍的惱火,“小言,昨晚出什麼事了?”但是現在我卻出奇的平靜,“對不起,昨天我們散夥飯,拿手機出來時候不小心按到了你的號碼,然後手機沒電了,真不好意思。”公式化的口吻,估計文然聽了後臉色也會很糟糕,但是這些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急急的補充一句,“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現在還有事,再見!”迅速的合上了手機,拉著旅行箱打了車就直奔回家。回家就傻眼了,不過才半年,家裡就跟周口店的山洞差不多,已經是六月天了,空蕩蕩的大屋裡面卻是陰冷,好像封存了百年的老窖一樣,髒的簡直讓我髮指,嘆氣,丟下東西,立刻轟轟烈烈的大幹了一場。煥然一新的地板,嶄新的被套,鋥亮的瓷磚,散發著洗衣粉清香的衣服被單——太有成就感了!儘管我現在累的像一隻哈巴狗一樣,極其沒有形象的半掛在沙發床上,努力的用除了手的其它肢體在勾手機準備發資訊給寧清——一會兒,聽見一陣鑰匙轉門的聲音,眼皮都不要抬,肯定是寧清,然後就看到高跟鞋以優美的拋物線甩出去,掛到了我家的那盆生命力相當小強的大吊蘭上,繼續面無表情,習以為常,然後某女就大大咧咧的雄壯的邁進廚房——鬱悶,居然無視我的存在!難道我很渺小麼?寧清的手藝實在是不怎麼高明,說她不高明簡直就是婉轉加奉承的說法:白米飯,水加的太多了,早知道讓她煮粥算了;紫菜湯,嚐了一口,居然鹽都沒有放;還有一盤炒的辨不出外形的雞蛋——就是我們今天晚餐。那廂某女一臉的羞澀,兩頰微微的透著緋紅,“小言,人家第一次下廚,好不好吃呀?”華麗的撲倒,隨即挑起一塊雞蛋,哄著寧清,“乖乖張嘴!”毫不猶豫的丟了下去,然後就是某女的臉紅了,更紅,最後發紫。“啪!”洪亮的摔筷子聲音,我的小心臟不爭氣的晃了好幾下,然後就是御姐的姿態,寧清睥睨的望著一湯一飯一菜,一副天下盡在掌握的姿態,華麗的指著我,“小言,明天開始我要值班,所以我要你送盒飯給我,記住,要三菜一湯,分量要足!”然後轉身去臥室,抓幾下頭髮嘴裡還嘀咕,“失敗呀,我怎麼能做出那麼難吃的東西呢?拿去餵豬好了!”留下我一個人對著某女的“處女廚”石化中。晚上,寧清住在我家,記憶中兩個人很久沒有睡在一起了,我的床極大,以前的那張小床由於我倆總是雙雙的滾到地下的結局而光榮的退休了。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寧清時不時的就會跟我一起睡,我也經常到她家蹭床,印象最清楚的就是當年我們迷上了仙劍奇俠傳,寧清是個超級迷宮白痴,經常半夜的時候打電話召喚我“小言,李逍遙出不去了,再繼續砍人我就要抓狂了!”,然後立馬揹著書包,跑到C區的她家,頂著熊貓眼幫她走迷宮。在這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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