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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簡直就是專業的演員,說變臉就變臉,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們倆是串通好的,我真的會以為這是和諧情侶的典範!但是似乎所有人都被迷惑了,尤其是那對新人,趙錫軒臉上明顯不自在,寧清熟視無睹,和範晨徑自走到角落,說說笑笑。寧清真的很勇敢,也很堅決,整個過程她沒有任何情緒,只是聽見“婚禮”這樣的字眼時候,握住我的手會緊滯,隨即就鬆開了。良久,她收回視線,“小言,我應該放下了,過去就過去了。”我只是摟住她,“乖,把悲憤化作食慾,看你那麼瘦,我都不敢抱你了。”
肩頭有些溼潤的感覺,範晨看了皺眉,指指自己肩膀,“我這哭比較不容易看出來,要不要轉移個陣地?”寧清猛地抬頭,“誰說我哭了,我要吃飯,餓死了!”範晨笑起來,眉眼飛入鬢角,所不出來的魅惑,寧清看著有些失神,範晨一把把她拽住,“我們去吃飯,多吃點,把他家都吃窮了!”冗長的婚禮,我覺得有些不耐煩,勺子不停的戳著鱘魚肉,自己一向不喜歡熱鬧的地方,尤其是這種熱鬧與自己無關的時候。但是聽見耳邊有女孩子小聲的低呼,“哇,好帥的男人呀!”我轉頭,放下盤子,揉揉眼,沒幻覺呀?為什麼文然會衣冠楚楚的站在離我十米遠的地方,笑意滿滿看著我。“餓!”這居然是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我端起盤子,把鱘魚送到他嘴裡,他吃完了伸手挑起我脖子上的項鍊問,“這條項鍊就是你爺爺送你的那200多萬英磅的那個?”點點頭,伸手去捏他的手,“喂!文然同學,你不聲不響的回來不會就是為了問我這個蠢問題的吧?”他把我逼到牆角,趁沒有人注意時候吻我,“言言,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回答我的話!”“我覺得這個婚禮太俗氣了,一點新意都沒有,你說呢?要是我就帶你半路出跑,到拉麵館去吃拉麵算了!”“文然!別自說自話,你幹嘛半路回來?”“因為,我看到你送我的東西,所以等不及的就想回來見你,我想拆我的禮物,確切的說應該是來收等你七年的利息。”“什麼利息?”“我說回來之後定然不放過你,難道你忘了嗎?”……後面怎麼跟寧清範晨打招呼的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渾渾僵僵的被前面這個男人牽著回到他家。關上門,沒有給我任何猶豫的時間,文然吻住我的唇,綿綿的,狂野的,唇與舌的交纏,身體的緊密相連,產生了一種窒息般的感覺,如同罌粟被燃起的時候,充滿了危險而香甜的誘惑。待我渾身無力時候,他打橫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目光凝視我,眼眸裡深邃如海,盪漾著,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略略地有些顫抖,“言言,我不會傷了你的。”他炙熱的目光是黑洞,總是能夠捲走我所有的情緒。
全部給他,我的一切,全然的相信和依靠,全部由他主導。初生之痛,痛到無法剋制的淚水我願意為他流,刻骨的結合,畢生難忘。
身體糾纏,他的右手箍住我的左手,我中指上的戒指在燈光下閃出不可思議的柔光,他左手上的戒指隨著他的手,在我身上烙下深深的印記。那個是一生的承諾,身體髮膚都熟悉的承諾,世界上,再好再美的東西,也抵不過。
愛慾和情慾肆虐,我無法抗拒,縱是痛徹全身,也欲與他抵死纏綿,他只是喊我,言言,言言,低頭吻去我的淚水,卻不肯鬆懈。我明白,他便是要我記住,一生一次唯一的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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