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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疑的紅了,然後文然大笑,“哈哈,你思想好齷鹺呀!都想些什麼呢?說來聽聽?”
我大吼,“我就不信你什麼都沒想,裝什麼純情,甲醇!”兩個人互掐,在地毯上滾成一團。
倒數一
輕手輕腳的爬下床,確認文然已經睡了,走到客廳,把一隻玻璃瓶塞進他的行旅箱裡,然後再躡手躡腳爬上他的床,怔怔的看著他的睡顏。從來沒有這麼細緻的看過他的臉,輕閉著的眼睛,高鼻樑,薄唇,人家說薄唇的男子多薄倖,他卻是一個長情的人,長到我習慣用分秒來換算七年的時光。點點滴滴的心情,全部記錄在為他摺疊的星星上。“我承認,想念,是我喜歡的情緒,無論是音樂,或是其他,我都希望能沾染上這種最特殊的心情。我笑的時候,哭的時候不好看,唯獨想你的時候,姿態最獨特。”“上次,無意中和你路過一家花店,擺滿了大朵的玫瑰和香水百合,你說你喜歡那些擠在一起怒放的花,直接,沒有心眼,就像我一樣。但是你知不知道,以前的我,總在心裡拿著把小尺上上下下的比劃,丈量你給我的愛夠不夠傳奇。”“夏天,我想跟你去到一個小鎮上去過我們的假期。藤條垂柳,還有水塘裡浸著的葉子。老老的牆下有濃蔭,我們可以在那裡打盹,或者看一本花紅柳綠的雜誌。”“你說,還好還好,你沒有讓我等到齒搖發疏。我說,有的花朵是可以戰勝時間的,該在那裡的,它們總在那裡,該那麼美,它永遠都會那麼美。”伸手去觸控他的臉龐,窗外有些微亮的光芒,他呼吸均勻,我不由的靠近,再靠近。上次是我離開,而這次是他離開,雖然只是短暫的分離,但仍是有濃濃的不捨,就似小時候爸爸每每出差,我總要悶悶不樂好幾天一樣,是捨不得吧。人生太短,短到分分秒秒都是回憶。忽然,他睫毛微微顫動,我剛要有所反應,他睜開眼,眼波朦朧,說不出的柔情,“小傻瓜,你趴在一邊冷不冷?”“壞蛋!”我嗔怪他,“原來你早醒了呀。”說著,把他的被子掀起來,鑽了進去。
他立刻反身壓在我身上,輕柔又佔有慾十足的吻我,手直接滑進我的衣服裡面,立刻我感覺頭腦一片混沌,身體是本能的抗拒,意志卻在他煽情撩撥的親吻下漸漸瓦解,他低下頭去吮吻我的肌膚,我殘存最後一點理智,“文然,你明天早上六點就得起來。”他坐起來,滿肚子怨恨的看著我,“煞風景的傢伙!本想留點東西給你紀念一下,哼,睡覺!”然後躺下來背對著我,一言不發。試探的戳他,他不動,抓他癢,也沒有反應,我急了,手伸進去他衣服裡,剛進去就一把被抓住,他生硬諳啞,“言言,別鬧,我控制不了!”唰的臉就紅起來了,結果他見我不做聲,過了一會轉過身,抱住我,“回來定不饒你。”口氣強硬堅決,我當然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一時間竟沒有辦法反駁,低著頭不去看他。
只好迷迷糊糊的說,“我明天早上去送你。”在機場和他告別,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旅行箱,心忖不知道他看了之後會有什麼反應,自己痴痴的笑,韓天源看著我奇怪,“你家文然都走了,你還笑什麼?難道你們倆發生什麼事了?看你面色緋紅的樣子,難道昨晚做了什麼好事?”頭腦中立刻閃現的就是昨晚兩人擦火的場面,還有那句“回來定不饒你”,狠狠的瞪了韓天源一眼,“你的思想很齷鹺!”極力掩飾快要升溫的臉。他毫不顧忌,“獨樂,與人樂,孰樂?”我立刻頭大,“韓天源你不說話沒人認為你是火星移民!”……文然走後我也一刻沒有閒下來,寧清那廂事就把我搞到頭大,只是怕她再惹事,我只好勉強答應回家一趟,陪著她參加什麼所謂的婚禮。我仍是滿肚子的疑惑,“趙錫軒會讓你參加什麼婚禮麼?他寄請柬給你了?”
她搖頭,“怎麼可能,飯桶給我的。”惡毒的目光一下子轉向範公子,他立刻慌了,“我這不好心,趙錫軒怎麼能瞞著寧清一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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