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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爪的抽出,黃宗偉仰頭倒地,左手虛弱地捂著自己的胸口傷處,卻是再也直不起身來,只剩下大口大口向外吐血的勁。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藍sè的光團閃過,原來一直在門口來回踱步,壓抑著自己胸中怒火的張烈已經殺到,天鷹爪使出十二分的功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擊天狼的背後穴道。
在場三人都是頂尖高手,天狼一時突襲制住了黃宗偉,卻是把整個後心都留給了張烈,這一切都在他的計算之中,他咬了咬牙,運氣於背,縱身向前一跳。
只聽“呱”地一聲,張烈那右手五隻又黑又長的指甲如匕首一樣,在他的後背劃出了五道血淋淋的抓痕,而天狼的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幾乎要噴出口來,重重地摔在地上,就地打了兩個滾,這才勉強躲過了張烈接下來的兩記凌空飛爪。
天狼好不容易閃出一個空當,在地上一個旋子,也不起身,改用地堂腿法直攻張烈的下盤,逼得張烈也不能全力攻擊自己。這一下果然有效,十餘招一過,天狼雖然又在右肩頭中了張烈一擊,火辣辣地疼,但是也擊中了張烈的膝蓋兩下,震得他護身的藍sè天鷹勁也是一陣搖晃,不復剛才的威力。
又鬥了幾招,二人不知不覺地已經打到了囚洞的zhōng yāng,昏暗的燈光中,只見張烈那枯瘦的身形如蒼鷹一般,不停地在空中跳來跳去,找準機會就向著地面狠狠一擊,所擊之處雖然都被天狼躲過,卻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個深達尺餘的巴掌大坑,帶著五隻爪印,足見其出手的威力。
而地上的天狼,卻是不停地在滾來滾去,時而打著旋子攻擊張烈的下盤,時而以兔子蹬鷹的招數對於飛擊而下的張烈進行反擊。
天狼健碩的肌肉在地上已經沫了一層灰,本來被汗水弄得油光發亮的這身美肌現在已經滾得跟泥猴兒似的,真真是叫灰頭土臉,而周身的那道紅氣卻是越來越強,儘管被壓制在地上,處於絕對的下風,可是室內的紅氣卻漸漸地開始壓制起瀰漫在半空中的藍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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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絕地逆襲(二)
不算狹窄的囚洞中真氣激盪,爪影如電如光,而天狼在地上滾得多了,被地上的碎石屑也割得渾身上下到處是一道道血痕。
多數時間停留在空中的張烈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身上的衣衫在上次惡鬥時已經被打爛,而這身護身鎢鋼寶甲在這一回的搏鬥中也是被打得千瘡百孔,至少六七處中拳中腿的地方都深深地隱了進去,而他的口鼻間也隱隱滲出鮮血來。
張烈眼看在地上的天狼已經開始漸漸地閃出反擊的空間了,從最初的十招裡只能還手一兩招,到現在幾乎和自己攻勢平分,只怕這樣再打下去三四十招,對方就會找機會起身,到時候自己更非其對手。
而且這天狼的內息似乎源源不斷,越戰越強,自己這樣停在空中,本是極佔優勢,卻反而已經隱隱有些內息不暢,第一次交手時給天狼踹中的腹部那裡更是翻江倒海般地難受。
張烈心中一慌,手上的動作難免慢了半拍,本來三連擊的鷹擊長空,蒼鷹搏兔,鷹翔蒼穹這三招裡最後一招的左邊一爪沒有來得及擊出,天狼何等高手,左邊的壓力稍稍一減,頓覺頭上的千斤壓力為之一輕,趁勢便向左一躍,一手扶膝,右手一招天狼嘯月,向上一撩,就要起身。
連已經爬到了牆角,撫著胸不停吐血的黃宗偉也看出不妙,脫口叫出:“不能讓他起!”
張烈把心一橫,他也知道只要天狼一起身,自己就敗局已定,勝負全在這一瞬間,咬了咬牙,張烈咬破舌尖,強烈的痛感讓他已經有些模糊的意識一下子變得清醒起來。
張烈也不顧天狼上擊的這一招所帶來強烈的氣浪,左手凝爪,直襲天狼的天靈蓋,右手駢指,則狠狠地戳向天狼的肩井穴,完全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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