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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排行老二,略知音律,只能棲身於此獻醜而已。”
李延年!!這下明白了,不用說,李淚這位絕世美人自然就是讓漢武帝鍾情的李夫人了。小秋心裡一下豁然開朗了。不過這李季,她瞥了一眼,也許是說起李夫人時有過簡單的提及吧。
那李季見小秋看他衝她笑了一下,便同李延年一起架起霍去病向外走,她這貼身的奴婢卻是插不上了手。出了門口果然街上甚是冷清,倒和這喧鬧的樂坊形成鮮明的對比了。
“知秋姑娘,在下所言不假吧。”李延年道,聲音清冷淡雅,果然是能能一曲唱得家門興。小秋暗想,只知道此人乃樂師,其餘也就不曾知曉了,反正想來,這李夫人未得幾年寵,怕是也會多多少少受影響罷了。小秋轉身看著送出門口的李淚,這等的出塵之姿,眉蹙春山,目斂秋水,卻是福薄之身,心中不免傷懷。
“淚兒姑娘,你就別送了。”小秋說,臉上不動聲色,到了這裡這麼久,她漸漸是明白了,歷史是他們的,她只是看客罷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是看的透徹的她終究是無力撥動這棋盤上的任何一粒棋子的。就像她那頭痛的毛病一樣,一切是註定的。
“知秋姑娘,以後有客常來。”李淚客氣地拉住小秋的手說。
“過些時日,自當是要來登門道謝的。”小秋說。
李延年和李季架著醉醺醺的霍去病,小秋站著一邊跟著走。她覺得街上已經夠冷清的了,若是不開口說話,氣氛著實尷尬。只好先開口。“李二公子,你們兄妹是長安人?”
“不是,我們今年初來長安,投奔親戚,不料親人已故,無處落腳,我也只得在樂坊彈琴,唱曲,妹妹也能舞上幾曲,暫時餬口罷了。”李延年道。
“怎說是餬口呢?”小秋接過話說“這樣的才藝,別人學還學不來呢!”小時也盼著像別家女孩一樣學點什麼樂器,只是奶奶養她已是不易,這學那些個東西不是胡鬧嗎。“我可是想學沒人教。”
“哦?”他驚訝地說,“知秋姑娘若是不嫌棄,可來樂坊,在下也能略微指點一二。”
“那可是不敢當了。”全國聞名的樂師要教她?那可是天大的榮幸,可是她小心地問“那李公子教人可收學費?”要是要錢她可要好好想想了。
“知秋姑娘說笑了。”他笑起來“在下還未教過什麼人,只是見與姑娘有緣分,而姑娘又有心,才說起的,怎麼說到那些個俗物上了?”
俗物?那她豈不是一庸俗之人,小秋剛想爭辯,可一想人家可是說免費教她,她可要沉住氣了,“公子素雅之人,知秋慚愧了。”
正說著,已是到了後院門口,崔雁正倚著門候著門,見小秋回來趕緊出來“小秋姑娘,你可回來了,老奴琢磨著,你要不回來,就又該派人去尋你了。”說著看看身後的人問“這是……?”
“這是李二公子和李三公子,幫我扶公子回來的。”小秋介紹說。
“兩位公子有禮。”崔雁道。一見兩人架著的霍去病,趕緊衝院裡喚人,“來人,扶公子進門!”
不多一會兒人便出來,崔雁和人扶著霍去病進屋,回頭衝李延年和李季點點頭進了屋,算是打了招呼。
見人已進去,李延年也向小秋告辭,“人已經送到了,夜也深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今日之事,多謝李公子了。”小秋道,可是忍不住又問,“那學琴之事……?”
“不如,三日後你去樂坊吧。”他淺笑著說,和李季告別離開了。
這邊霍大公子喝的醉生夢死地回了家,才安頓他躺下不到一會,前院衛少兒和陳掌就過了後院,小秋遠遠地瞧見了趕緊關上後門,往屋裡走去。
待小秋進屋的時候,衛少兒已經坐才床頭說,“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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