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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過。讓想把老婆介紹給老友的竇至中不敢輕舉妄動,怕這個死黨嚇壞了他家小茜。
“你們兩個不要以為我沒看到,老是這樣眉來眼去的,怎樣?性向什麼時候改了?”費毅擎沒好氣地說。
“拜託,誰改性向了?我已經結婚了好不,我對我家女人可是忠誠不二。”竇至中嗤聲抗議。
“你結婚了?”費毅擎揚起眉,瞪著他看。“怎麼都沒聽你提起?喔,該不會是那個小女生吧?”
“小女生又怎樣?哼!”竇王中發現沒把老婆帶來是對的。
“沒怎樣,恭喜你了。”費毅擎知道能讓他走進婚姻的,肯定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如果他不是歷經了這些,說不定他也會考慮婚姻。而今,婚姻對他來說,更是不可能了。
竇王中舉起酒杯和費毅擎敲了下,算是收到了老友的祝福。
“你現在回去啟東醫院上班了嗎?” 傅梓耀開口說話。“可是你的手不是還要復健,能夠幫病人開刀了嗎?”他知道那顆穿透好友肩膀的子彈傷到了他手的持肋,讓他至今仍需復健。
“如果可以,我就不會這麼悶了。”費毅擎伸出手來,張開五指又握緊。他的手做一般事務已經無大礙,但要執刀,還需要復健得更徹底,靈活度完全沒問題才行。“我這幾天只能困在辦公室,做那些無聊的行政工作。我老弟可好了,以前被迫接下醫院的行政工作,現在乘機報仇,全扔給我了。說是要去日本考察,人就消失無蹤了,讓我不幹也不成。”
啟東醫院是他老爸開的醫院,費家老爸其實半退休了,醫院的副院長是他的弟弟,多年來都負責了他最討厭的行政作業。兩兄弟都是學醫的,但是性格迥異。費毅擎像陣風,來來去去,人在臺灣時就在啟東“打工”,人不在臺灣時,外科的編制就自動刪去他。好在是自家醫院,否則他恐怕常要失業。
“忍耐一下吧!你這幾年老往國外跑,你老弟也沒抱怨啊!”博梓耀安慰他。
“我現在不想忍耐也不成,他是抓到機會了。”費毅擎嘆息。
“話說回來,你還沒說清楚,你為什麼人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國家都會被幹掉。到底是誰想殺你?”傅梓耀對這件事情還是耿耿於懷。
當時他跟竇至中得到費毅擎死訊時,兩個人又生氣又擔心,花了很多時間跟人脈去調查。雖然隱約知道了他牽扯進去的事情,但是還是無法找到他的下落。事隔太久,他們兩個都失去了希望,以為他真的死在異鄉了。沒想到他居然自己回到臺灣了。
“我常參加的那個國際醫療組織中,有個很有聲望的醫生,詹姆士·克蘭特,聽過嗎?”費毅擎開始提起這件事情的始末。
“那些我知道,你捲進去的跟這傢伙涉入的藥品回扣案有關吧?美國政府的人找上你,要你幫忙找證據,對吧?那傢伙涉入的案子很大嗎?否則怎麼會出動到聯邦政府的幹員?”傅梓耀問。
“嗯。涉及龐大的藥廠利益,包括作假的實驗結果,還有政府相關單位的收賄。只要牽扯到藥廠,利益就龐大到讓人可以幹下齷齪的事情而毫不猶豫。” 費毅擎喝了口酒,憶起這個影響他很多的案子,心情還是輕鬆不起來。
“那傢伙被聯邦政府收押了,應該會被判刑吧?你現在安全嗎?需不需要我派人……”
“應該不用了。他發現我在蒐集他的涉案證據,趁著醫療團隊進入戰亂國家時開槍想滅我口,他怎麼也沒想到我沒死。那些證據我交出去了,他這下坐牢坐定了。聯邦政府的人跟我保證嚴密監視他,不會讓他買兇來殺我滅口。”
“聽起來還真是危險。那你怎麼活過來的?被開了很多槍?”竇至中忍不住插嘴問。
“被打中了四槍,我因而跌落山坳,當時因為有暴動,所以醫療團隊無法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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