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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在何仲強調他和墨兆錫從小一起長大,每到暑假寄住在林蘭家裡更是形影不離時,她不用再聽何仲的提醒,便把深埋的那點猜測從腦子裡挖出來。毋庸置疑,怕狗的男孩是墨兆錫,何仲所說的罪魁禍首指的也是他。
墨兆錫的所有舉動也終於有了根本的理由,被愧疚折磨的也許不止她自己,還有墨兆錫,否則,他為什麼會在遇見她之後的第一個反應是——心疼,而不是——心動。
墨兆錫連續打了很多遍,聽筒裡先是不厭其煩唱著彩鈴,最後是機主關機的提示,胸口被一股莫名的焦躁頂住,他等不下去了,回到咖啡店裡,拿起外套和公事包向外走,對面的女人站起來:“怎麼,女朋友出事了?”
墨兆錫回了一下頭:“這個週末我有點事,不會在市裡,下星期吧,我找個時間帶你去律所見見年律師,再談細節。”
薛婷邁出座位,輕輕拽了一下他肘部的襯衫料子,微微垂下睫毛,把墨兆錫留下的名片塞進他手裡:“墨兆錫,我只要你為我出山,別的律師我不答應。”
她今天刻意打扮一番才來見墨兆錫,為了迎合他的品味,這幾天她每個下午都要去“墨滴”對面的咖啡店裡等甘擎下班,按照甘擎的衣著風格複製了一個現在的薛婷,酒紅色的假髮被扔進了垃圾箱,她換上栗色捲髮和一套幹練簡約的裙裝,腳下踩著五寸高跟鞋,簡直和平時的甘擎如出一轍。
然而這個男人除了和她討論那天她在鍾素凝酒吧發生衝突的細節,竟然沒多看她一眼。
這不僅讓她的計劃提前進入冷凍期,更讓她的自尊挫敗不堪。
墨兆錫不是playboy嗎,薛婷自認長相不差,經過精細完美的包裝之後更是優雅可人,讓每個經過她身邊的男人都流連忘返,為什麼他的眼神偏偏不肯多停留半刻?
“對不起。”墨兆錫把衣料從她手裡抽出來,“我已經跟你說過,從今以後我不會再碰這類案子,我現在能幫你的,只有儘量找到這場官司可打的關鍵點,減少你的損失。何況,我現在是‘華逸’的法律部經理,不允許隨意私自接受委託,懂了嗎?”
薛婷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不服氣,眼淚竟然流出來:“墨兆錫,如果你不做我的辯護律師,我……我就毀了我自己。”
墨兆錫久久看著她,皺眉緩緩道:“我知道,你不會的,你在毀掉自己之前,一定會把我也拖進地獄,既然你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做得到,先留著你的鬥志吧。我會讓年律師再聯絡你。”
墨兆錫走後,薛婷仍坐在咖啡店靠窗的位置上,目不轉睛看著他的身影沁入夜幕之中,而落地窗上反射出的那個陌生而蕭瑟的自己正在落淚,什麼時候,她在這段畸形的關係中變得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林蘭從島上回來就再沒去過“墨滴”,把何仲從生日宴上攆走之後,她心裡也痛的無以復加,一面是不經意對甘擎造成傷害後的愧疚,一面是自己心疼了這麼多年的外甥竟然讓她失望透頂。林蘭最終讓陳嫂去何仲的房間,把他的行李統統打包,準備在何仲回來別墅的時候把他驅出家門。
“阿姨——”
何仲半夜回來,林蘭和墨雒驊還坐在客廳的沙發裡,夫妻倆雙眼熬的通紅,而和陳嫂同樣立在旁邊的還有一大一小兩個旅行箱。
“你先搬出去一陣子吧。”林蘭撇過頭,帶著哭腔宣佈。
何仲走上前去,默默拉開拉桿:“知道了。”看向陳嫂,“麻煩您以後照顧好我阿姨和姨夫。”
陳嫂抹了把眼淚,點點頭。
何仲沒再說什麼,就這樣搬離了別墅,之後,林蘭病倒了,感冒發燒,折騰了三四天,她不肯吃西藥,墨雒驊就天天讓陳嫂熬中藥頂著,給甘擎開啟門以後,陳嫂驚訝了一下,招待她進屋,便跑去廚房看著燃氣上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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