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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跳坡自殺,再然後把她乾坤大挪移地換了過來。
所以,今天偷溜出來的另一目的就是吃遍東街無敵手,能打包帶走的統統拿回去做加餐,柳依依的人生信條從來都是——與食巨近。
早點還沒上桌,她已經等不及的竄到街對面買剛出籠的大肉包了。
在柳依依捧著熱騰騰的包子準備往回走時,剛轉身就被人撞了個趔趄,回頭一看,撞她的是個書生模樣的少年,布衣長衫,容貌斯文,只是神情憔悴不堪,一臉茫然。kao!走路不長眼睛啊~她正待發作,誰知那少年絲毫沒理會柳大小姐,就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撞了人,仍然踉踉蹌蹌地向前走。
擦肩的一瞬,柳依依心底忽然泛起隱隱地疼痛,怎麼會這樣?她不禁又回過頭看去。
留給她的只是個單薄的背影,在清冷的長街上,在初春蕭瑟的風中,那道布襟襦衫的身影用凌亂地腳步與柳依依拉開漸行漸遠的距離。
哎…真是造孽,長得倒挺眉清目秀的,可惜是個傻子。
柳依依遺憾地聳了聳肩膀,聽見落兒喊她吃早點的聲音後一蹦一跳地朝豆漿油條走去。
要怎樣來形容一個人絕望而無助時的心情?就像在炎熱的酷暑裡喝下無盡的冰水都覺得不夠;就像站在船頭的水手看見泰坦尼克號撞上冰山一角;就像生命裡所有明媚的青春突然間筆直斷裂。
如果可以時光倒流,秦歌寧願不去仰慕已久的醫大讀書,這樣就不會遇見志同道合的柳依依,也就不會提議去山洞探險,更不會發生這樣荒謬絕倫的事情。
她能用幾天的時間來接受已身處不同時空的事實,可當她看到自己平坦的胸脯,雙腿間的異物以及倒映在水中那青澀而陌生的臉時,就算窮其一生也無法參透。
如此尷尬的身份,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除了絕望就是絕望。
剛才不小心被自己撞到的少女,應該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千金吧,綾羅滿身,漂亮的臉蛋上盡是飛揚跋扈的嬌縱,像極了依依得理不饒人時的模樣。
秦歌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從天矇矇亮到豔陽高照,清冷的東街也漸漸熱鬧起來,忙碌的商販和川流不息的人群構造出一派紛繁的景象,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落魄的少年從哪裡來又將到哪裡去。
她又累又餓,很想找個地方坐下來歇會,前面好像有臺階,就去那吧,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挪到臺階上,突然一陣頭暈目眩,只覺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身後那扇朱漆大門緊閉著,高懸的牌匾上“慕容府”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伍】身處富貴心似客
清夜無塵,月色如銀。
酒斟時,須滿十分。
浮名浮利,虛苦勞神。
嘆隙中駒,石中火,夢中身。
雖抱文章,開口誰親。
且陶陶,樂盡天真。
幾時歸去,作個閒人。
對一張琴,一壺酒,一溪雲。
“幾時歸去,作個閒人…”慕容靖軒擱下筆看著紙上這首《行香子》心裡默唸著,自己什麼時候能無憂無慮的做個閒人呢?想到昨晚娘又來跟他說起成親一事就感到莫名煩躁。
“軒兒,前些日子娘給你的那些畫像你都看了沒?可有中意的?”慕容府的大夫人優雅地托起茶盞輕輕吹了吹,眼睛瞟向兒子問到。
“娘,孩兒暫時還不想成親。”慕容靖軒翻著賬本,頭也不抬,冷冷的應了句。
“不成!上次跟柳園的千金都訂下了,好好的又來退婚,真不知你爹是怎麼想的竟然答應了,肯定是二房那小賤人從中作怪,這次說什麼也得把婚事定了。”大夫人重重地把茶盞往桌上一擱,情緒激動起來。
“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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