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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菲趁機去拉自己散落在床榻上的黑色夜行衣,不去看炎煜的眼睛,將頭側轉到一旁,輕咳一聲輕鬆的開口喚道:“大叔,你如此猴急真的好嗎?不說別的,就我這具骨肉如柴的小身板都能勾起你的興趣,你是不是缺女人太久了。”
“你說什麼?”炎煜氣的想要用手去掐沐菲細細的脖子,但手剛觸碰到她的肌膚就不敢再近前,生怕真的一個失手把她的細脖子給折斷了。
她不僅喚他大叔,還將他當作那種尋花問柳的男子,他缺女人?他是因為缺女人才動她的?
該死!她竟然這樣想他!
“好了大叔,藥效是不是過了?”沐菲很不介意的推開炎煜支撐在她身旁的手臂,艱難的坐起身,然後將衣服整理妥當。
偷瞄了一眼炎煜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了,才吁了一口氣,既不解又詫異的嘟噥起來:“明明服用瞭解藥啊,怎麼還會著道呢,太奇怪了。”
炎煜琉璃色的眸子裡有過一閃而逝的狐疑,他到底在氣什麼?還有,他這是因為中了藥的緣故嗎?什麼時候,是她和她所謂的師傅所為?
若真能借著藥效,也就罷了,真是可惜。
心頭有著淡淡的失落,炎煜莫名有些不快,到底原因是何,倒沒有去深思。
沐菲將衣服整理好,突然想到地上還昏著一對兒呢,忙招呼著炎煜:“你去把你那色色師傅拉開,一直趴我師傅身上揩油,真的好嗎?”
炎煜陰沉著臉瞄了一眼地上交疊在一起的男女,思索著要不要聽從沐菲的話將二人弄開。
他對那個黑衣女子給他下藥很是不滿,此刻昏迷過去不自知正和他意,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們師徒二人都給迷暈了,想來身手應該不錯,若讓這倆人逗起來,也算是替他報了仇了。
於是,他將滿頭披散的黑髮扒拉到腦後,單手託著下巴,衝著沐菲勾唇露出邪肆的笑,故意放軟嗓音,用他特有的慵懶聲音隨意的道:“菲兒,我覺得,挺好的。”
沐菲微怔,很快反應過來炎煜這是在回答她剛才的那句“真的好嗎”,心底一陣惡寒,對天翻翻白眼,早知道就不指揮他了,等了半天以為人家在運功調息,哪裡知道在思索好還是不好。
不知道重點是什麼嗎!
索性不再理會他,沐菲向床邊移動,想著怎麼把幽冥的身子給移開。
幽冥是醉酒加重迷藥,魁妙是被撞昏加親暈了過去,之前魁妙騎在幽冥身上將他的衣衫該褪的褪該扒的扒,而後幽冥一個翻身將魁妙壓倒在床下,不知道看到了何場景,對身下的女子是一陣搓揉亂摸的。穿在魁妙身上的夜行衣已經找不到完整的布料了,場景之暴力無法用語言形容。
於是,沐菲這一探頭,看到的幾乎是衣不蔽體的幽冥健碩的脊背,小麥色的肌膚呈現著健康的光澤,被洞中虛晃的燭火一照,泛著淡淡的蜜色,果真是賞心悅目。
再於是,沐菲也不慌著去將幽冥拉開了,單手撐著下巴學著炎煜的模樣好整以暇的欣賞起健碩偉岸男子的衤果背。
再再於是,炎煜不幹了,他長袖一揮,將一件白色的長衫蓋到了幽冥的背上:“一直看,也不怕長針眼。”
慵懶的嗓音很有磁性,聽起來與之前的語調一般,但是沐菲堪堪從中感受到了臘月的暴風雪,從中體會到了冰雹刮面的刺骨冷冽。
“看的多了就不怕了。”沐菲根本無懼炎煜話語中含著的怒氣,用魁妙曾經回答過她的話閒閒的頂了回去。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有這麼個奇葩師傅真是太好了,瞧這麼精闢的話語都是出自她之口,想來大叔此刻的心境應該和她初聞這句答案時的心境一樣吧。
“你看了很多次了嗎。”奇怪的是,炎煜此刻的聲音出奇的平靜,無任何波瀾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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