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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安,暴露著的木門上到處都是歲月的痕跡。
他在賀陽家的門口,坐了下來,靠在了牆上。聞著從各個家裡飄出的飯菜香味,聽著從各個家裡傳出的嘈雜聲音,漸漸地陷入絕望。
他該怎麼辦?
溼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朱驁很快就覺得冷,然後睡了過去。還是下樓買東西的對門大嬸叫醒了他,“你不是常來找陽陽的那孩子嗎?怎麼睡在這兒了,多涼啊。賀陽他家人都出門去了,走了幾個月了,你別再這兒等著了。”
然後,大嬸試圖去扶他,就驚叫了起來,“哎呀,你身上的衣服怎麼都是溼的?身上怎麼這麼燙,你這孩子是淋病了吧。”說完,她就去摸朱驁的額頭。
朱驁一點也不想讓人幫他,這比起賀陽受的苦又能算作什麼呢?他踉蹌的站起來,想要逃離開這個地方,卻眼前一黑,一頭栽了下去。
那天晚上,賀陽寫了作業,做了預習,朱驁也沒回家。他心裡著急有覺得朱驁是出去辦事,自己亂問不太好,只能打著傘站在露臺上等著。可到了九點多鐘的時候,就瞧見朱成功夫婦匆匆離開了家門,沙沙雨聲中,他好像聽見一句,“也不知道豆豆怎麼樣了?”
他的心就一下子提了起來,趕忙回屋給朱驁打了個電話,可電話裡嘟嘟嘟的響著,卻一直沒人接。他只能繼續等著。他記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看過一眼手機,那時候是凌晨一點,朱驁還沒回來。
第40章
朱成功一家匆匆忙感到醫院的時候,朱驁已經住進了病房,護士說他中途醒來過,所以他們才知道朱成功的電話,但此時體力不支又睡了過去。韓金茹連忙扯著朱成功過去,結果一進屋,瞧著朱驁躺在那裡,心疼的眼淚就快掉下來了。
她一把撒開朱成功,撲倒朱驁身旁,伸手去摸他的額頭,結果就發現了朱驁的溫度依舊有點高,頭髮居然還潮著,韓金茹臉色就變了,衝著護士說,“你們就是這麼照顧病人的,頭髮還溼著,就這麼裹上被子了,這不會再次生病?”
她說著就把手探入了被窩裡,結果又發現朱驁還穿著潮溼的秋衣秋褲,臉色就更難看了,恨不得那手指頭指著小護士的鼻頭開罵,“本來就淋雨發高燒了,你們還讓他穿著溼衣服睡覺,哪裡有你們這麼折騰人的啊。不行,我要投訴!”
小姑娘都快哭了,這事兒是不太合適,可那是個大小夥子啊,他們都是年輕小姑娘,誰也不好意思。還是朱成功一把扯住了韓金茹,“行啦,你還是先看看孩子吧,你跟他們計較什麼。”
韓金茹這才想到,還是朱驁重要,也顧不上小護士了,指著朱成功就說,“你趕快讓老王回家給豆豆拿身從裡到外的衣服來,你來給我搭把手,先把豆豆這衣服都脫了。對了,這被窩也不能待了,都潮了,換到那張床上去。”
朱成功邊聽著他指揮,邊給老王打了個電話,讓他拿東西送過來,然後又叮囑了一句,“陽陽要是問起來,就說公司有事加班,給豆豆拿衣服,別讓那孩子擔心。”
這邊,韓金茹已經把朱驁的秋衣秋褲都脫了,順手想給他脫內褲,朱驁卻被折騰醒了,一瞧見他媽的手,就嚇得往後縮了縮,韓金茹看他醒了又樂又氣,狠狠滴拍了一下他屁股,然後趕著他去了另一張床,還嘟囔,“這不是小時候天天在我面前光屁股的時候了,你是我生的,你什麼我沒見過,跟我來害羞這一套。”
朱驁原本剛剛醒,又因為他媽要給他換內衣而處於羞澀狀態,但一聽到“我生的”三個字,他整個人都僵住了。韓丁的聲音在他腦海裡迴盪——你和賀陽時抱錯的,你是小偷,你投了本該屬於他的人生。
難道不是嗎?那麼喜歡他的媽媽應該是賀陽的,她和賀陽之間的關係不應該是仇恨的冷冰冰的,而應該如他和媽媽之間一樣,可以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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