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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愣在了那裡,她的手在顫抖,路召一個起身將我拉近他懷裡的時候,米舒的杯子做了自由落體運動。
清脆的一聲響,地板上散落的是透明的玻璃,尖銳的角,像是可以讓人血流身亡的利器,只是酒吧裡形形□□的事情太多了,這樣的三角戀戲碼遠遠沒有舞池裡那些扭動的身軀有看頭。
看,太多關係就像是那些散了一地的碎片,你伸手去撿,就會扎得你鮮血淋漓,無奈,你只能看著它躺在地上,因為碎了就是碎了,你沒有能力再將它粘起來。
從我和路召在一起時我就清楚終會有那麼一天,區別就是那時我不知道米舒和路召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可是我突然感謝老天在這個時候安排米舒出場。
故事到了這裡,那些在路上搭的伴,或許該分開走了。
我知道,這是一個契機,它的名字,叫做改變。
☆、時光蟄10
'你有沒有笑著哭過,就是那種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笑著哭,還是哭著笑的哭。'
怎麼說呢,我不是沒有去理過那些故事的情節,多年來看小說讓我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習慣性的推敲和腦補劇情,準不準確另說,但至少我要讓它看起來合理一些,又或者我會用這樣的方法來推敲它會如何發展。
可是,我錯了,小說來源於生活也高於生活,甚至有規定的模式和套路,生活那東西,是真的不按常理出牌,你沒有上帝的視角,所以你永遠也沒有辦法去了解那些隔了肚皮的人類在想些什麼,有時候我也是嫌棄自己的,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裡到底是裝了狗屎還是漿糊,因為我自己都不瞭解自己。
當我靠坐在某牆角抽著煙時我終於想通了一些東西,或許是因為我手裡的煙從又細又長的女士香菸換成了又濃又烈的紅塔山的緣故,那紅塔山雖然嗆得我眼淚都出來了,可是它便宜啊!
我想過了,像我這種人是沒有辦法為中華崛起而讀書的,更更重要的是,像我這樣的寄生蟲還算有一些自知之明,我不打算去國外丟臉,如果池伽染非要逼我,那我就帶著那些為數不多的積蓄遠走高飛,而且為了防止池伽染凍結□□,所以我早就將那些錢從銀行裡取了出來,沒有人知道在我常年背的那個包包裡塞了好幾沓鮮紅的毛爺爺。
說到毛爺爺,再想到遠走高飛,我的手不自覺地抖了一下,那菸灰落了一地,幸而我手疾眼快,不要身上那件酒紅色的套頭衛衣怕是要被燙出一個醜陋的洞,米舒啊,我曾經想過要和她一起高飛遠走的呢!可是,我食言了。
是我年少輕狂了麼?還是我說那句話的時候沒有帶著真心實意,所以那些承諾註定只能是空頭支票,而給別人空頭支票的懲罰估計就是,讓那些原本親密的人離我而去。
你看,過去的時光就像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海,我在那海水裡沉浮,好不容易抓到了幾根浮木能浮上水面透口氣,可是海風太大,海浪太猛,我甚至不知道是我抓不緊浮木還是那浮木想要飄往其他的地方,總之,我一次又一次沉入了水底,再掙扎,再抓住其他浮木,週而復始。
路過我生命的那些人就是一塊又一塊的浮木,能助我一程,卻不能陪我上岸,還有一些人就是深藏在海底的海蛇,會不經意的咬我一口,還有一些是暗礁,當我在海里掙扎時一不小心就會撞得頭破血流,我不知道,在我沒有放棄掙扎之前,我會不會遇到一位老船長,他揚著帆,最後將奄奄一息的我拖上他的甲板,可是在那之前,我想自己是不是該在這沉沉浮浮的時光大海里,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呢?
我想過了,等我有機會了,我一定會已一個上帝的視角合理的,將那些我未曾參與的故事完完整整的寫出來,然後去體會另一種無助和心酸,去感受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才會讓米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去體會她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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