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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上下幾百口無一生還。自此之後。嗜血軍團在殺手榜單名列首位。這麼多年。一直未動搖過。
半年後。蘇之陌開了一家最初心理治療診所。當年跟蘇之陌一個班的蘇僅。聽說蘇之陌開心理治療診所後。嚷著要來幫她。那時的蘇僅。也成了國內有名的高階心理治療醫師。於是。蘇之陌潛心經營著自己的心理治療診所。雖然偶爾也會想起念小北當初對她的好。但蘇之陌說:念小北就像一條毒蛇。咬了自己。但也教會了自己要看清事實再決定是與否。某些時候的某些沉淪。是會讓人死掉的。手腕上的傷痕。蘇之陌去做了消疤手術。那種手術。不比當初割下去的時候好多少。但蘇之陌也說了:這就像對念小北的思念一樣。只有把傷疤揭開了。才能好的快。雖然比正常癒合痛狠多。但也是最快的遺忘方式。就像這些疤痕一樣。讓念小北這個名字。這些回憶。從此消失在她的人生。是她的決絕。也是她的傲氣所然。
當人生漸漸被工作填滿。蘇之陌發現她慢慢開始想念一個人的時候。一個人聽著歌坐公交車。一個人聽著歌去爬山。一個人聽著歌看著慢慢被霓虹燈所點亮的城市。一個人聽著歌。過著一個人的生活。於是她也這樣做了。丟下心理診所的所有工作任性的跑去回味一個人的生活。
蘇之陌一個人聽著歌。從公交車起始站坐到終點站。一路上。悠閒的時候。擁擠的時候。嘴角始終掛著淺淺淡淡的微笑。碰到老年人的時候。碰到抱小孩的時候。碰到孕婦的時候。蘇之陌會不聲不響的站起來。然後聽著他人的一句謝謝。心情就會好好。
蘇之陌一個人聽著歌。從C市最高的山角爬到山頂。一路上看著各色遊人嬉鬧不止。也會偶爾扒下耳塞聆聽一下大自然的聲音。那一刻的她。會覺得自己其實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是個調皮卻又喜歡大自然氣息的孩子。
蘇之陌一個人聽著歌。蹲坐在樓頂。看著40多層之下。車來車往。看著這座城市漸漸被五彩的霓虹燈所籠罩。偶爾。蘇之陌會一個人行走在深夜的馬路上感受那份愜意。昏黃的街燈下。行走著一位戴著耳塞聽著歌的女子。寂寞而又決絕的背影。讓人無奈。讓人心疼。
可是一個人久了。會難過。侵心的難過。某些時候。蘇之陌會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房間擁著被子小聲的啜泣。某些時候。會一個人在廚房做東西。做著做著。就蹲下來莫明的掉淚。某些時候。走在喧鬧的街頭看見某個背影。會莫明的追過去。結果卻發現只是場空。
蘇之陌說:四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真的能斷的。
蘇之陌還說:當感情破滅了。她才明白。沒有誰非誰不可。一切都只是自己幻想太好。以為那曾經的瞬間。就是永恆。原來。錯了。。。
這天。蘇之陌的心理治療所新來了一個客戶。用蘇僅的話說。那簡直就是一條白白嫩嫩任人宰割的大魚一隻。蘇之陌微微笑了笑。蘇僅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玩的很好的異性朋友。也是身邊唯一一個跟自己同姓的男生。雖然八卦。但是八卦的也太可愛了。總是把人說成一隻一隻的。蘇之陌說蘇僅是個大孩子。這話可一點都沒錯。
把蘇僅叫到辦公室。蘇僅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兒讓蘇之陌好奇了一把。
蘇之陌斜眼看了看蘇僅。問:〃蘇僅兒。昨天還說來了只白白嫩嫩的大魚。今天怎麼就像大魚被別人勾搭走了樣。怎麼那麼可憐呢。〃
蘇僅跳起來:〃陌陌。說了不要叫我蘇僅兒。再叫我跟你急了我。〃
蘇之陌詢問著摁了一聲。
蘇僅的腦袋耷拉了下來:〃之陌。我錯了。我再不跟你兇了。〃
蘇之陌點頭:〃那麼。你為什麼一副大魚被人勾搭跑的樣子。〃
提到這個蘇僅一下就跳起來了。食指指著蘇之陌大叫道:〃蘇之陌。你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