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一眼三生 願為磐石(第2/6 頁)
關懷。
這個成語來源於一個古代的故事。在漢朝時期,有一位名叫黃香的孝子。他的母親早逝,他深知父親養育他的不易,因此十分孝順。在炎熱的夏天,他會用扇子扇涼蓆子,讓父親能夠舒適地入睡;到了寒冷的冬天,他會先鑽進被窩,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被子,然後再讓父親進入被窩安睡。黃香的孝行感動了周圍的人,人們紛紛稱讚他是“天下無雙,江夏黃香”。】
那邊三人各懷心思,這邊粉衣女子幽堇內心依舊冷如寒冰。她看著眼前的張智一身灰塵,兩眼無神,突然產生一種熟悉之感,這感覺只有在面對姐姐幽蕁的時候才有的;這兩人在此刻,在她心裡,彷彿化為一魂一人。
沒有得到那少女回答,三人不敢走近。除了那少女冰冷麵龐使人只可遠觀之外,他們隱隱感覺到前面兩人都有些不俗,唯怕產生什麼誤會。
雖然那粉色衣裙少女只看向這裡一眼,便不再看。盈守知道,那笛音已是“奪我之心,勾我之魂”,此生只怕難以忘記,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彷彿自己之前二十年人生,乃至之前三生,只為今日。
盈守眼神依然寸步不離,突然對著旁邊的盈許、盈儀說道:“還記得‘司馬相如與卓文君’的故事嗎?”
“故事?什麼故事?”盈許問道。
盈守繼續說道:“《司馬相如列傳》有云:是時卓王孫有女文君新寡,好音,故相如繆與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相如之臨邛,從車騎,雍容閒雅甚都;及飲卓氏,弄琴,文君竊從戶窺之,心悅而好之,恐不得當也。既罷,相如乃使人重賜文君侍者通殷勤。文君夜亡奔相如,相如乃與馳歸成都。”
“那與你之日情況又不相同,”盈儀聽完,沒好氣地說道,“人家司馬相如故意琴音挑之,而且人家是兩情相悅。我看這女子笛音非為你所奏,估計你也是單相思。”
片刻之後,張智感覺到自己總算是恢復過來。這次痛苦、瘋狂感覺果然更加強烈,還好有那笛音,如此一來,那自己就真的離不開這幽堇了,除非自己不再吸魂為生,做回普通凡人。
睜開雙眼,看著站在對面的幽堇呆呆也在呆呆的看向自己,其白皙稚嫩的臉龐,朦朧迷離的眼神。張智內心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感覺和那秦語荏倒是有些相似。
對視了半盞茶功夫,張智才站了起來,想起好像有什麼事還沒完成。待一轉頭,看見山道邊呆呆站立的三個年輕人,尤其那眼神緊盯這邊的盈守,格外令人矚目。
張智走了過來,看著三個人,淡淡地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盈許推了一下還在發呆的盈守,盈守才反應過來:“道長,那位女子是你什麼人?妹妹嗎?”
“。。。”見盈守答非所問,盈儀回道:“我們是外方遊歷之人,你也知道我們是‘吸魂者’了,但是我們並無惡意。乃是受人之託,來這裡為一位已故之人立一塊碑而已。不知道你如何稱呼?”
“我叫張智,道號見痴,自小跟隨師父在觀里長大。。”張智聽完有些好奇,然後回道。
“張智,見痴?”三人聽完立即詫異道,“你還活著?那他們父子怎麼會讓我們來這為你立碑?”
“父子?”張智聽完,已然明白應該是自己師父,不過他現在和自己兒子相聚了嗎?只要他們安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他們是我師父和他兒子,是他們誤以為我死了而已。”張智問道,“那他們如今身在何方?”
“我們在華詩城外遇到他們的,不過他們已經離開了,往南邊去了。”盈許回道。
“你們三位是?”張智繼續問道。
“哦,我來給你介紹一下,”盈守連忙說道,“我叫盈守,是他們師兄;這兩位是我師妹盈儀,師弟盈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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