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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故一切求解脫者,身為燈臺,心為燈柱,增諸戒行,以為添油;智慧明達,喻如燈火。當燃如是 真正覺燈,照破一切無明痴暗,能以此法,轉相開示,即是一燈燃百千燈,以燈續燃,然燈無盡,故號長明。。。。。。”
“我有明珠一顆,久被塵勞關鎖,今朝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衣個清脆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卻是方媛在高聲吟誦。
她已回覆常態,對方振衣羞澀地笑著,帶著小女兒態,別有一番風情。
與此同時,吉振軒手指已亂,琴絃應聲崩斷,他面如死灰,鮮血沿著嘴角流了出來。
方振衣對吉振軒正色道:“可惜,你本質不壞,但剛才所彈之曲,已入了魔道。魔由心生,善惡一線,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方振衣朝方媛示意,帶著她越過吉振軒,穿過魔音殿。
吉振軒看著方媛走過,一臉戚容,想要說什麼,一張口,卻噴出一口鮮血。
方媛於心不忍,停住了腳步,看著吉振軒,欲言又止。
“小心!”
最終,吉振軒也只說了這兩個字。
62、
2006年10月6日,23點03分。冥火殿。
紅。鮮豔的紅。映入眼簾的,全是大片大片的紅色。
牆壁、桌椅、亭榭、臺基、廊道全是紅色的!整個冥火殿,都是清一色的深紅,妖豔悽迷。
走進冥火殿,方媛心裡就彷彿被沉沉的石頭壓住般,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方媛,歡迎你來我家做客。”
是“呂阿姨”的聲音。他換了男裝穿了件深紅色的長袍,換了個紅色面具,只露出一雙眼睛,全身上下和冥火殿的顏色一模一樣。加上熒光黯淡,如果不仔細辨認,還真難以發現。
方媛譏笑著問:“我應該叫你呂阿姨,還是呂叔叔?”
“叫我呂叔叔,或者叫我名字,呂聰。”
“我還是叫你呂阿姨好了,反正我也叫習慣了,一時也改不了口。”
呂聰怒喝道:“方媛,你別太過分!你別以為有方振衣替你撐腰,就不得了。你真以為,我拿你們沒辦法嗎?”
想起被呂聰害死的仙兒和何劍輝,方媛心裡就有氣:“我叫你呂阿姨還是好聽的,其實,我更應該叫你殺人犯!”
呂聰不怒反笑:“殺人犯?殺人犯又怎麼樣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如此。那些雄性動物為了求偶交配還不是一樣相互鬥毆?弱肉強食,優勝劣汰,這是大自然的法則。何況,我才殺幾個人?那些政客豪商,動動嘴,就讓多少人家破人亡?”
方媛無語。像呂聰這樣的人,早就形成了偏激的人生觀和世界觀,為人做事根本就不會考慮其他人。其實,他所信仰的,何嘗不是現代社會上大多數人的人生信條?在這種人心中,只要有利可圖,任何東西都可以出賣,良心和道德只不過是拿在嘴裡愚弄他人的工具。
呂聰看方媛不說話,更加得意了:“你知道嗎,方振衣最大的弱點,就是心太軟。這也不怪他。身為佛門弟子,當然不能殺生。你信不信,我如果和他生死相搏,他只想制伏我,而不願殺我,出手間自然有所保留。這裡又是我的地方,所有的東西都是可燃燒的,而且宮殿裡還佈置了許多機關。現在是晚上,我隨時可以讓螢石熄滅掉。而且,他還要照顧你。天時、地利、人和我佔盡了,此時此刻,方振衣根本就沒有勝算。”
方振衣沒有說話,預設了呂聰的分析。
呂聰繼續說:“何況,即使我打敗了,我還可以破釜沉舟,封閉前門和後門,將整個宮殿燒著,拉著你和方振衣同歸於盡。”
方振衣說:“你不會的。如果你想這麼做,不用說出來。”
呂聰撫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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