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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那我得提醒你一句，你不要白費功夫，我說過了，孩子是我一個人的，生下來我一個人帶。&rdo;虞柔移開視線，淡淡地說。

&ldo;你就這麼想報復我？到底為什麼？你說過，你和我結婚是為了報復我，那麼，離婚呢？&rdo;甘冽的嗓音低沉，看她的眼神裡恨意翻滾。

&ldo;為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rdo;這個場景，在原主的記憶裡曾經發生過，但是原主卻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而是口不擇言地在甘冽心上捅刀子，撲滅了他對她的愛意，甚至讓他變得冷漠。

&ldo;我說過很多次，爸媽的離婚是因為他們不愛了，你非要將他們拴在一起只會讓兩個人都不快樂，跟我沒有關係。&rdo;甘冽的語氣透著無力和漠然。

虞柔怒視他，&ldo;所以你就瞞著我他們離婚的事？&rdo;

&ldo;我沒有瞞著你，當時我也是剛知道，只是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你，你就打電話來了。&rdo;甘冽皺著眉。

&ldo;好，那夏溫藍呢？你和她又是什麼關係？&rdo;

虞柔說出這個名字之後，甘冽的神色變得有幾分煩躁，他嘆了口氣，說：&ldo;我跟她沒有關係。&rdo;

&ldo;她喜歡你，也追過你……&rdo;

&ldo;那又如何？&rdo;甘冽擰著眉打斷她，&ldo;難道你之前說跟我結婚是為了報復我們，這個我們指的是我和夏溫藍？&rdo;

他的語氣冰冷，怒氣很重。

虞柔頓了頓，像是語塞，但很快，她又揚起下巴，不肯認錯地瞪著他，&ldo;是又怎麼樣？她追你的時候，給你打電話你不是回回都去了嗎？前幾天的婚禮，你不也是她叫來的嗎？你說跟她沒關係，我會相信嗎？&rdo;

甘冽聞言，愣了幾秒，旋即自嘲一笑，&ldo;我是為了誰去的，你是真的不知道嗎？虞柔，我是不是要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看看你才知道我的心裡到底是誰？&rdo;

虞柔怔住，被他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

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甘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這種話，他做了個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ldo;婚都離了，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就算是我誤會了，那也是因為你沒有解釋清楚，而且，你明知道她喜歡你，你還接她電話，被她隨傳隨到，你就不怕我誤會嗎？&rdo;虞柔咬咬牙，不滿地說。

甘冽的心底苦澀極了，像是打翻了一碗黃連水，苦味滲透到他身體各處。

他以為他這些年，已經表達得夠清楚了，足夠讓虞柔相信他的真心。

虞柔的這番質問讓他不知該喜該悲，也不知她只是不甘心還是真的在意他，又或者是根本不相信他。

甘冽想不清楚，只覺得自己已經被她傷透了，也不知道還要怎麼跟她解釋。

他閉了閉眼，將眼底的情緒隱藏，再睜開眼睛時，他已經冷靜了下來，&ldo;這些話你以前從沒說過。&rdo;

虞柔垂下眼眸，&ldo;是的，都過去了，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rdo;

甘冽轉身背對著她，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低聲說：&ldo;先去吃飯。&rdo;

……

李阿姨在餐廳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他們出來，她的視線在他們身上來回，觀察著他們的臉色。

一眼就能看出他們的心情不好，表情都很冷，李阿姨都不好意思說自己要下班了。

她看了看時間，有些猶豫地往前走了一步。

虞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