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樹底祭壇(第1/2 頁)
“不行。”我沒想到張虎竟直接拒絕了我分兵的提議。“老弟,”他玩味地看著我,“做人可不能太自私了,發財的機會面前人人平等。”
我心說這個見錢眼開的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我們準備去盜竊國家財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說法倒也沒毛病)。不過看到第一支隊伍的結果我估摸著那個遺蹟中大機率還有不少麻煩事,張虎既然搶著要來當炮灰,那我用他來踩雷也不過分。
另一個民兵和張虎穿一條褲子,自然也要跟著分羹。剩下王珍珠一人就有些尷尬了,在這深山老林當中,哪怕呼叫救援也要等上至少一天的時間才能把她撈出去,而且截止現在她還對帝都那個裝神弄鬼的小老頭深信不疑,認定如果不是我們三個臨時加入,她可能也危險了,所以跟定我們了。
這一次王珍珠損失良多,她心裡也有些小九九,希望能借助那個遺蹟撈點本回來,至至少得給死者家屬有所交代。
我見他們全然沒有把之前害慘第一支隊伍的遺蹟當回事,也有些無奈。前車之鑑,後事之師,還是比不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懶得勸解,想死就跟著唄,裝了南牆就回頭咯,只不過屆時可能已經頭破血流了。
這兩天山裡沒有下雨,之前第一隊人的行進軌跡還沒有被大自然埋沒,倒是方便了我們不少。第二天傍晚,我們找到了他們之前紮營的地點,沒花太長時間就找到了周大斌摔落的空洞處。
張虎提議直接下去,年輕人精力就是旺盛,叢林裡跋涉一天都不喊累的。王珍珠不幹,她畢竟沒有我們年輕人的體力,需要休息。我想了想這事拖得越久變故越多,而且關鍵是我們三個試煉者體力夠用就行了,便同意了張虎所說。
我們取出登山繩,一端牢牢綁在旁邊的一棵樹上。張虎十分積極,他把狼眼手電叼在嘴裡打頭陣,第一個滑降進入。這個空洞並不深,不消片刻他便已經到了洞底。
讓王珍珠在外面等著顯然是不顯示的,不過有我們的幫助把她放進洞裡也不是什麼難事。等到我最後一個落地時,張虎已經把附近轉了個遍,一臉失望。
與外面樹林中的溼熱感覺不同,這洞底給我以陰冷之感。我四下環顧一圈,由於周圍全是植物根鬚掩蓋,顯得空洞內狹窄不堪,也無法判斷原來的空間大小。洞內不像張虎想象的一般遍地寶物,只有一個破碎的石制祭壇。我走到跟前,祭壇上的凹槽中還殘留些許乾紅,不過應該是硃砂染色,如果是之前祭品的鮮血在這種環境下是不會風乾的。
“就這?”張虎一屁股坐在祭壇上,扭開水壺灌了一口。“我倒覺得這些樹根後肯定還有其他東西。”我盤算著這石室的面積,“但可惜我們沒辦法也沒必要拆掉它們。”
“虎哥,這樹根後面還有個通道!”另一個民兵從我們身後一根粗壯的樹根後探出頭來,“像是向下的樓梯。”“讓我康康!”張虎的興趣又來了,他從祭壇上一躍而起,快步衝到另一個民兵那裡,“還真是!”他也不管我們,身形直接消失在了樹根之後。
“這年頭,還有人積極當炮灰。”我笑道,示意祭壇前剩下的人跟上。一條向下的石制階梯藏在那根樹根後面,周圍的蜘蛛網以及植物殘枝之類的被撥拉到了一邊,不知道是張虎他們兩個乾的還是之前周大斌乾的。
這段石階修得十分工整,即使這麼多年沒人打理也可以從整齊的邊角看出當年工匠的用心。沿著石梯往下走了不多時,我感到陣陣溼風鋪面而來,周圍也迴盪著水聲,看樣子底下應該有水脈。
石階盡頭空間很大,足夠打半場籃球了。這裡就像個渡口一般,在一條地下河水旁邊工整地用石頭搭成了碼頭,只不過在常年累月河水沖刷之下塌的差不多了。我用狼眼照了照頭頂,雖然這裡已經是很深的地下了,但還有不少樹木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