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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斥,身體卻沒有拒絕的勇氣和能力,實在悲哀到極點。
小屋的單人床很小,當週然一身汗溼從她身上離開,她過於激烈的動作中上半身都已探到床外。他伸手拉起她,曉維把左手交給他,在藉著他的力量起身的同時,右手重重地甩了周然一耳光。只是激情尚未平復,全身還在發抖,那一掌的力道太有限。
“怎麼了?”周然皺眉問。
“我說我願意了嗎?”
“你也沒拒絕啊。”
“剛讓人給我離婚協議書,轉身就勾引我上床。你這算什麼人啊。”
“我也沒忘記,有人跟我上完床,衣服都還沒穿上,就跟我提離婚。”
“那次也是你先勾引我!”曉維臉色嫣紅。
周然卻是反應過來曉維的前一句話:“什麼離婚協議書?我怎麼不知道?”
“周安巧給的。還有,你已經開始交待後事了?你不想活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周然皺著眉,摸著剛被她打過的臉,那一巴掌雖然力道不大,但她的指甲卻似乎在他臉色留下一道劃痕,“林曉維,你該剪指甲了。”
傍晚時分,風平浪靜,周然駕船返航。曉維蜷腿坐在駕駛艙的另一個角落:“為什麼突然想要立遺囑?”
“一時興起而已。”周然不願向曉維承認是羅依的死、唐元的深陷囹圄與賀萬年的重病刺激到了他。
曉維婉轉地說:“身外之物,失去就失去了,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才回來的?你怕我想不開尋短見?對了,誰告訴你怎麼找到我的?周安巧?”
曉維承認:“他擔心你過於消沉鬱悶。”
“他一定沒告訴你,他們為了打發我走,用了多高的價格回購我的股份,這是我最賺的一筆生意,你我從此什麼都不要做,足以舒服地過完幾輩子。為什麼要鬱悶?”
“你不鬱悶為什麼要這樣玩命地打發日子?這有多危險!”
“並不比開車更危險。我哪有玩命,我是研究一下這個行業,順便休個假。”
“原來你早給自己找好了後路。我要傻到什麼程度才會這麼容易就相信了你們這些人的鬼話?”
“我很高興你能為我專程回來,真的。謝謝你。”
“不用謝,離婚時多分我一些錢就是了。剛才你說你拿到了很多錢不是?”
“我先前在海底的時候,好像聽見有人哭著請我不要留下她一個人,剛才也有人在我身下時答應願與我永遠在一起。這才沒過幾小時,你就要反悔嗎?”
“緊急的時候說出的話也作得了準嗎?那種情況下說的話也作得了準嗎?”
周然神色懊惱:“耍賴的人最麻煩了。”
曉維不與他繼續理論:“我很早以前就發現了,在你心裡從來就沒有特別重要的東西,無論親情、前途、金錢、地位、還是榮譽。現在連你付出巨大心血的公司都可以說棄便棄,卻要對我這樣執著,你怎麼能讓我不懷疑?那天我跟你講過,你讓我回來,但我需要一個理由,能夠說服我自己,能夠讓我相信你。”
“我早就講過那話,偏你不肯信。”
“你再講一遍,興許我就信了。”
“林曉維,得寸進尺的女人最麻煩了。”
“你到底要不要講?”
“那你也先保證我們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不要一提再提翻舊賬。”
“你這句話是要表達‘請原諒我過去一切可惡的所作所為’的意思嗎?那你聽好了,周然,我不原諒你,絕不原諒。我要你心裡時時有愧,記得你曾經對不起我,這樣你才能夠在以後的日子裡警惕自省,不再逾距。”
“你這句話是表達同意與我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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