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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裝易容混入嶗山,無意中救出令嬡;
末料前輩認為令嬡失陷嶗山四怪手中三日,有辱你孫氏門風,不問情由立即迫令嬡自盡謝罪。
更一口咬定晚輩是嶗山四怪的黨羽,不容解釋手下絕情,晚輩不得不將令嬡帶走,希望日後前輩氣消時再覓機解釋。
唉!沒料到前輩狠定了心,非將晚輩置於死地而後甘心,委實遺憾。
本來,昨晚幸蒙辛兄義贈坐騎行囊,當夜即遠走高飛,但令嬡不放心前輩,深怕辛兄一怒覆巢,因此趕回看個明白。
現在,晚輩已經解釋清楚了,希望前輩今後勿再煎迫。
再就是令嬡雖失陷嶗山三日。但白璧無瑕玉潔冰清,四怪被晚輩鬧得食寢不安,晝夜窮搜巢窩左近.哪有餘暇過問令嬡的事?晚輩催令嬡遠走高飛逃避前輩糾纏追殺,三年來兄妹相稱未涉及其他。
現在晚輩將令嬡交還與前輩,如果令嬡不是白璧無瑕玉潔冰清,前輩再追殺晚輩並未為晚。
前輩。你有一位值得愛惜的女兒,千萬不要視同糟粕,為了面子而斷情絕義,愚不可及。”
辛文昭冷哼一聲道:“夏侯兄,你走吧!這恩將仇報的老狗、永遠沒有追殺你的機會了,在下要割下他的耳鼻砍去手指,他還有臉在世間活現世?”
孫姑娘突然拔出腰中的匕首,淚流滿面地求辛文昭說:“李爺,我死。請放過我爹,求你。”
聲落,匕首上揮,鋒刃及喉,誰也沒有機會出手搶救了。
淡淡的銀星及時光臨,正中七坎大穴。
“叮!”孫姑娘的匕首墜地,喉下鮮血緩流,她僵立當地如同殭屍,神智已陷入昏迷境界。
辛文昭上前抬回金錢鏢,冷笑道:“姑娘,你不能死,得等你爹找穩婆證明你是清白的,你再刎頸、投河、上吊並未為晚。”
他收劍入鞘,向不住戰慄的巢湖蛟冷笑道:“虎毒不食子,你得等辛某走了之後,再向你女兒發威。要攏我報今日之仇,在下歡迎,咱們江湖上見。”
矮方朔籲出一口長嘆,嘆息道:“雨過天晴。”
辛文昭哼了一聲介面道:“老矮鬼,你不要說早了。也許,暴風雨還沒有開始呢!這些人交給你了,解氣海穴你該無困難。
至於孫姑娘,與在下制穴並無多大關連,她大概自以為死了。要救一個萬念俱灰、心念已死的人,你得花不少工夫,說不定她會變成白痴,在下無能為力。”
說完,他走向烏錐,向神色悽然的三眼狂生說:“你這特號的蠢材,我要收回我的烏錐馬。想不到我四海邪神的寶馬,送給人也沒有人接受,悲哉!山後有坐騎,你去找,走吧!”
他飛躍上馬,烏錐一聲長嘶,勢如勁矢離弦,向北面飛馳,人馬消失在遠處,克勒勒的蹄聲仍在天宇中震嗚。
三眼狂生注視孫姑娘片刻,突然扭頭狂奔。
全身在冒冷汗的巢湖蛟突然大叫:“夏候賢侄,請留步。”
三眼狂生在十步外止步轉身,木無表情地說:“孫前輩,你追殺我三年,你知道我並不怕你,所以你糾集一大群朋友死纏不休。
如果不是令嬡求我忍耐,不知你會坑死多少無辜的朋友。從現在起,奉勸你自重,不要纏著我,我三眼狂生已經受夠了。”
“請聽我說……”
“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衝令嬡全面,我不追究你恩將仇報的荒謬舉動。”說完,轉身就走。
矮方朔正替孫姑娘包紮喉部的傷口,叫道:“三眼狂生,你真要讓這可憐的丫頭變成白痴?”
三眼狂生不加理睬,但腳下卻遲疑。
巢湖蛟急叫道:“賢侄,你一走.我這丫頭算是完了。你說過的,她是個好女兒,我怎能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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