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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把他拉坐下,“你激動什麼?快坐下!”
“那天提刀要砍我的男人就是百里雲?他為什麼要砍我?你真要和他成親麼?”
安若撫著額頭,對他說:“言子非,這是我的私事,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我要和誰成親是我的自由。”
這時老倌來到包廂,向安若說時辰已到,安若便點頭示意晚會開始。
在眾人的期待中,二樓和三樓分別走出一排身穿白衣的侍從,都是十五六歲的年紀,手持的白燭上散發著柔和的光暈,他們依次點亮了懸掛於二樓和三樓攔杆邊的水晶燈籠,大廳剎時一片明亮。
眾人看到整個大廳的設計都發出了驚歎的唏噓聲。觀眾們都忘記了自己的動作,定格在坐位上,驚歎的欣賞著從未見過的裝飾。華麗的吊頂畫著繁複的圖案,被水晶燈籠照耀的彷彿置身於皇室的宮殿之中。大廳的前端搭起了一個稍高的舞臺,四周的蠟燭也被侍從們一一點亮。
一陣優美動聽的琵琶樂聲響起,讓眾人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便又陶醉在迷人的樂曲聲中。舞臺一邊漸漸轉向中間,白色的紗帳隨風清揚,一個身形優美的男子穿著同樣潔白的紗衣,上面繡著的粉紅桃花隨著風輕輕擺動,彷彿要掙脫白衣的束縛飛舞到眾人面前。
他款款彈奏著樂曲,卻被紗帳籠罩其中,看不真切他的樣貌。只聽他唱起:“夜風輕輕吹散燭煙,飛花亂愁腸,共執手的人情已成傷。舊時桃花映紅的臉,今日淚偷藏,獨坐窗臺對鏡容顏滄桑。人扶醉,月依牆,事難忘誰敢痴狂……”
歌曲中間的獨奏中,紗簾被緩緩拉開,人們終於看清了男子的妝容,他臉上戴著的半邊鑲嵌著寶石的銀色面具,在燭光的映照下閃閃發亮,可是卻無法遮掩男子另一半姣好的面龐,他一邊奏著曲子一邊開口說道:“玉嗣帶來的這首《半面妝》,望大家喜歡。”說完又繼續吟唱起動人的歌曲。
一曲奏罷,玉嗣款款起身,摘下面具後向大家鞠躬,觀眾都驚歎於他柔美豔麗的容貌。
這時音樂又起,另半邊舞臺旋轉著面向了觀眾,一位穿著大紅衣袍的男子席地而坐,他披散著頭髮,全情投入在彈奏的樂曲中,一曲《高山流水》傾瀉而出優揚流暢。
舞臺中央,玉嗣不知何時已經離開。此時在臺上卻有一位玲瓏身段的男子,甩動著水袖踩在箏曲的節拍上跳著曼妙的舞蹈。一動一靜的組合,給了人們極大的視覺和聽覺的享受。
所有人都沉迷在這夢幻般的世界裡……
看著臺下觀眾的神情,安若終是安下心來,這次晚會應該能成功了。
鳳無雙、言子非和玄熙都全情投入的觀看著節目,時不時的驚歎著歌曲的優美,樂曲的動聽,舞蹈的動人。當他們再看安若之時,卻發現她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三人心疼的看著安若,鳳無雙把她輕輕抱起,放在了廂房裡間的床上,讓她睡的安穩舒適些。
百里芳菲坐在二樓的一間包廂內,她是在兒子一再的央求下才來暢春閣看這次的表演,其實在她內心中也想知道,被兒子讚不絕口的程安若到底有幾分能耐。
來這兒之前她本想著,若是晚會沒什麼新意便早早回去,也好勸雲死心。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這次的表演讓她也大開眼界。她不得不承認就算程安若有一萬個不好,但她卻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在觀賞了六七個節目後,她起身離開了暢春閣。
最後一個節目表演完畢,白衣侍從們捧著手中的芙蓉花來到大廳之中,給每位觀眾都發了一朵。臺上四十五名身穿華服的男子依照表演的順序排開,老倌宣佈投花開始,觀眾在經過一番思考和討論之後,便排著隊走上舞臺把手中的芙蓉花獻給了自己最喜愛的男子。
每位男子手中都接到了鮮花,經過最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