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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面對的。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逃避不一定躲得過,面對不一定最難過。
好吧好吧,廢話了。
夜已經很黑了,月亮在雲層裡忽隱忽現,照的黑夜中兩個人的身影拉長又縮短。
曹榕飛身上了一顆矮樹,魯多達看著有點鬱悶,圍著樹看了一會兒,朝曹榕喊道:“你上樹幹什麼啊!”
曹榕笑笑,“這邊的風景好,而且,”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樣我會覺得有優勢。”
魯多達無奈,將袖子挽了幾下,開始作勢要爬樹。曹榕看了他一會兒,見他是真的連點爬樹的能耐都沒有,一把將他撈了上來,兩個人險險的坐在一棵樹上。
果然,高了以後,看過去是一覽無遺,雖然很黑,但是遠處那重重的黑影仍可見輪廓。
魯多達感嘆道:“如果能天天跟你這樣看風景多好啊。”
“多多,我要回晨國去的。”說完這句話,他自己的心也一震,沒來由的。
魯多達沉默了,眯著眼睛看著遠處的虛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挽留的話,他說不出口。曹榕是隻鷹,關不住,一旦關了,他就死了,而他是家雀,有家要守護。底下這麼多人,把他當成神一樣供奉著,不為了他們那點口糧,單單是他們熱誠的心,他也要留在這裡。
他不知道怎麼辦,他是真的愛他,愛了那麼多年,連當初為什麼愛的理由都遺失了,所以,盲目了,盲目的去愛,就像是深入骨髓的一種習慣,習慣每天早上起來,想象著他躺在側邊熟睡,卻不敢去看,習慣了為他以後的一切著想,想完卻又一一否決,他不想強迫,不想關押,不想用一切讓他不舒服的方式去束縛他,所以,到最後,他痛苦,但是,仍然愛著。
“榕,你什麼時候回晨國?”
“看吧,等我玩膩了就回去。”
那時候,魯多達心裡就想著,如果拿出能讓曹榕一輩子玩不膩的東西,那是不是,他就可以呆在這裡了。
轉眼,曹榕馬上把話題轉到了魯多達身上,“你不是一國之君嗎?怎麼這麼閒。”
“我們國家長治久安,人民團結友愛,組織互利共生,民族繁榮富強,有什麼好讓我去操持的呢。”
魯多達這回笑得滿足。他的人生到現在為止,最完美的可能就是這個國家了,一切都是如此穩穩當當,沒有什麼可以讓他憂愁煩惱的,所以,他可以每天傷春悲秋的發發小脾氣,閒來無事葬葬花。
曹榕一笑,他這一笑別有深意,將他有點冷的臉都染上了暖色,以至於魯多達看得痴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曹榕剛才說的是什麼,等他反應過來,曹榕已經轉身下了樹,自顧自走了。
魯多達坐在樹上愣愣地自言自語道,“他剛才是不是說,‘既然你那麼閒,就跟我回家做賢妻良母吧’。”
等魯多達反應過來後,有喜有悲,喜的是,曹榕的話,悲的是,他現在要怎麼下樹啊。
魯多達還沒從幸福裡回過神來,曹榕消失了。
他每天想哭的心那是滿滿的,紮了個小人在那裡寫上曹榕兩個字,嘴裡嘀咕著挨千刀的負心漢之類的話。天娘很無奈,他們都知道,他們的王那是赤果果的愛啊,愛恨了就會發瘋的,現在最保險的辦法是趕緊找到曹榕好讓王消停下來,否則,他們都沒有好日子過。
曹榕為毛消失,因為,孫勉病了。那一次的驚嚇,雖然後來看起來沒事,但是,沒過幾天,後遺症出來了,那時一場驚心動魄的病。
嘔吐過後就是不斷地昏迷。
曹榕不能見死不救吧,畢竟他是別國請過來的名醫。於是,他就自告奮勇地去城外的一處野林子採藥去了。
話說,孫勉這個病,這城裡那些個大夫還真不能治,個個都說她被惡魔詛咒了,還不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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