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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姐弟兩個十分投緣。
淩氏心底,到底是更重兒子一些的。
趙蓉無法形容自己震驚的心情,因為太過震驚,她竟一時忘了哭泣。她實在無法想象,前世對她百依百順寵愛非常的母親竟然會說這樣的話。
母親不是,一直,都,非常,厭惡,趙長卿的麼?
母親不是一直都只有這樣嫌棄的口吻說趙長卿的麼?
為什麼,好像不一樣了呢?
其實,不一樣的不止是淩氏對趙長卿的態度與感情,就是趙勇因對這個小女兒見的少,心裡是一樣的喜歡,到底不若對趙長卿與趙長寧一般親近自然。每次只是照例問一句,“蓉兒可還聽話。”
淩氏答一句,“挺好的。”
夫妻兩個便不再提及趙蓉,轉而說起別的話來。
因為趙長卿每天會跟著趙勇來瞧弟弟,所以,一般的場景便是,夫妻兩個商量家裡的事,趙長卿逗趙長寧,一家四口,其樂融融。
而被抱到隔間兒的趙蓉,聽著母親屋裡傳來的歡樂聲,簡直能咬碎銀牙。當然,她現在還沒牙,於是,把牙床給咬腫了。趙蓉是個機敏的人,她很快就察覺,再這樣下去是不成的!家裡兄弟姐妹多,寵不爭不行!何況,她失了先手!
於是,趙蓉果斷的不哭不鬧了,並且她時常在淩氏身邊時笑呵呵的乖巧討喜。天下做母親的,沒人不喜歡乖巧的孩子,淩氏笑,“看來大師的話還是管用的,如今可不是好許多了?”
白婆子笑,“平安寺的大師,再沒有不靈的。”
待晚上趙勇回來,淩氏高興的說一句,“果然靈驗的很,蓉姐兒這兩日頗是乖巧,除了拉了尿了餓了的,一聲都不再哭。”
趙勇笑,“這就好,可見沒白跑一趟。滿月酒的帖子,我都給親戚們送去了。既然大師的話靈驗,滿月時只讓蓉姐兒在你這屋裡見見親戚們也就罷了,別抱她出去了。待過了這一年,再叫她出去見人,也是佑她平安的意思。”
兒女順心,淩氏笑應了。
趙長卿道,“弟弟妹妹們的滿月酒,肯定很多親戚們過來,到時那些嬸嬸嫂子大娘的,少不得要帶孩子過來,若有帶兒子的,也不能把人家孩子攆出去?可是,若叫妹妹見了外姓男子,就違了大師的話。我覺著,這樣不大妥當?”
淩氏皺眉思量片刻,“這也是,咱家雖有這樣的妨礙,親戚們自是不知道的,衝撞了也不好。”
趙勇笑,“這不必擔心,到時你就出月子了。按理,親戚們也是先去母親那裡。你只管抱著寧哥兒在母親身邊兒,讓白婆子帶著蓉姐兒在咱們這屋。你跟親戚們隨便搪塞一句,事情便也過去了。”
淩氏笑,“這也是。”又問丈夫,“項圈手鐲可打好了?”這幾年家裡皮貨鋪子裡生意不錯,趙勇甭看只是個總旗,偶爾也有些灰色收入,即使不多,因趙家並非奢侈人家,故此日子頗是寬裕。滿月酒時孩子要抱給親戚朋友見一見的,自然要打扮的乾淨鮮亮討喜才好。
“早上出門前你念叨了多少回,我怎麼敢忘。”趙勇自懷裡摸出個棉布包,開啟來是兩副銀項圈銀手鐲,拿給妻子細看,道,“蓉姐兒這個上面刻了蓮花紋,寧哥兒的是松柏花樣。”
趙長卿也湊過去瞧一眼,這些東西,她也有,只是,她出生時家裡日子不似現在,所以她的項圈上沒啥紋彩。趙長卿心下一動,道,“母親,要是弟弟在滿月酒時要戴,把我的金項圈兒金手鐲給弟弟用吧。這個銀的平日給弟弟戴。”
淩氏笑,“喲,你這回可大方起來了。”
“弟弟聽我的話,我喜歡他。”趙長卿強調一句,“就是暫時給弟弟戴,等他用完了還得還我。我以後長大了,再送給弟弟。”
原本淩氏也是想丈夫打一幅銀項圈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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