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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做見死不救的事情,他觀察了兩日,趁夜色隻身闖進院中,救出來那三個女子,當他要將最後一個女子扛出去的時候,他路過一間房間,裡面傳出悽慘的叫聲,像是絕望的哀嚎,聽的人心悸。
那是一間很特殊的屋子,門從外鎖了好幾重,所有的窗子都被木板釘了起來,一絲光也透不進去,憑他的直覺他覺得這裡一定有貓膩。
轉日,三個女子同時失蹤,院中果然亂了起來,那個神秘的房間也多了兩個人守衛,屋裡卻安安靜靜沒有聲響,他趁著人荒馬亂,將守門的兩人打倒,一腳將門踹開,光瞬時散滿了屋子,一股黴味從屋內衝了出來。
他掩住口鼻,逐漸看清了裡面的形勢,裡面什麼傢俱都沒有,只有地上鋪著一塊薄毯子,毯子上坐了一個白衣的女子,她低著頭,長髮披散,有乾涸的血從她脖子的位置蜿蜒下來,在白色的衣服上留下了一條蜿蜒的小河,她一動不動如同死了一般。
溫顧庭能感覺到那絲微弱的氣息,這個人還沒死,他大步走上去,將手伸到她的脖子處探她的脈搏,這時她緩緩地抬起了頭,那是一張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他甚至能看到她薄薄面板下的血管,她有一雙很黑很黑的眸子,卻空洞的沒有一絲光彩,在她的黑眸對上他的臉時,那雙空洞的眸子漸漸有了光彩,她虛弱的一笑,用很輕很輕的聲音道:“光……”說完,人像是耗盡的所有的力氣向他倒了過來,他伸手攬著她,血腥味的背後還有一股淡淡的馨香,這是屬於女子的香氣。
外面傳來喊叫的聲音,他片刻不敢耽誤,扛起女子直接出了城,躲到一處隱蔽的村莊,他請了村中一個老婦為那女子換洗衣服,好一會兒老婦才從屋內走出來,連連搖頭:“這小姑娘太可憐了,一身的傷,你趕快去給她買點傷藥吧。”
他買回傷藥來,又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天色都要暗下來的時候老婦才出來,掛著滿頭的汗,溫顧庭趕緊拿出銀兩酬謝老人家,連連鞠躬致謝。
老婦收下銀兩擺擺手:“好了好了,小夥子,快進去看看那個小姑娘吧,她還沒醒,今夜你們就在老身這裡休息一夜吧,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說罷進了一旁的茅草棚子。
溫顧庭走到門前躊躇了片刻才走了進去,那女子已經換上了老婦的粗布麻衣,身子蜷縮著躺在床上,他輕輕走到床邊,低頭看去,她手抓著自己的頭髮,臉上掛著淚痕,枕上已經溼了一大片,眉心緊緊皺著,像是在睡夢中也充滿了警惕。
她的臉上並沒有傷,似是許久沒見光,白的透明,連唇色都是淡淡的,像個易碎的白瓷。他從來沒有注意過女子的美醜,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是不是漂亮的,他只是覺得她很脆弱,讓他有些不忍心就這麼離開,於是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邊,靜靜的看著她。
不知過了多時,老婦端著飯菜進了屋,將桌上的蠟燭點燃:“小姑娘還沒醒嗎?”
溫顧庭點了點頭,老婦也不沒多說些什麼,將飯菜一一擺在桌上:“吃點東西吧。”說罷便出去了。
溫顧庭仍是靜靜地看著床上的人,這個女子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因何遭此厄運被囚禁起來了呢?
床上的人兒突地動了動,緩緩地睜開了眸子,對上他戴著面具的臉,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有尋常人見到她的驚懼,她反而鬆開了一直皺著的眉頭,虛弱的唇角彎起了一個弧度,向他綻放出明朗的笑容,本來如紙一般蒼白的面容瞬時鮮活了起來,她費力的抬起手,向他伸了過來。
溫顧庭低頭看向她纖細蒼白的手久久沒有動,而她卻絲毫不放棄,似乎他不握她的手,她就不會把手放下,一直對他明朗的笑著,只是笑的越來越虛弱,溫顧庭最終仍是沒有狠心下去,將手伸了過去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冰很涼,有種讓人置身於冰窖中的錯覺,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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