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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羽說要起程回京覆命,然而離開的時候長孫晟卻不見了,就連他的隨從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謝詡凰坐在馬車內,聽到打聽訊息的侍衛回來向燕北羽稟報,“王爺,太子殿下昨天就已經離開了洪澤,好像是去安陽郡了。”
她靜靜地聽著,放在腿上的手緩緩手握成了拳頭。
不管他記得不記得,霍家與長孫家的血海深仇也不會因為他的遺忘而消失。
燕北羽吩咐了幾名侍衛前去安陽郡保護太子安全,這才掀簾上了馬車,看到已經閉目靠著馬車的人,默然脫下了自己的外袍蓋在她的身上。
“你似乎……很不喜歡長孫家的人?”
每次,她對著長孫皇族的人總是一種寒徹入骨的冷漠。
“本宮為什麼要喜歡他們?”謝詡凰反問道。
燕北羽看著說話的人一臉冷淡的樣子,嘆了嘆氣,“你我好歹已經是成了婚的夫妻,一定要說話跟個陌生人一樣這麼冷淡?”
“我跟你很熟嗎?”謝詡凰嘲弄問道。
“本王記得好些年前,北齊有個什麼公主還了人送了訂情信物過來,好像也是叫謝詡凰吧。”燕北羽薄唇噙著笑意,滿意地看著她漸漸皺起的眉頭。
謝詡凰煩燥地皺了皺眉,是啊那個真叫謝詡凰的北齊公主,當年不知是怎麼腦子不正常了,竟然還看上了敵國的將領,還讓人去相贈定情之物,只是後來染了疫症死了。
現在她頂了她的名活著,於是也就只能背下了這黑鍋。
“那封讓人捎來的信是怎麼寫的來著,讓我好好想想……”燕北羽笑語道。
“當年只是本宮少不更事,王爺你想太多了。”謝詡凰冷淡地解釋道。
“本王不介意,你也想多一點。”燕北羽起身挪近,挨著她坐著。
謝詡凰不耐煩地睜開眼睛,冷冷地望著對方,“本宮相信要不了三年,大燕北邊的軍隊有了一定的實力,你們的大燕皇帝一定又會毫不猶豫地下令揮軍北征,到時候恐怕第一道旨意就是讓王爺拿本宮的人頭來祭旗吧,所以你不必這般假惺惺的裝做關心本宮的樣子。”
“本王像是會做出那樣事的人嗎?”燕北羽笑問道。
謝詡凰懶懶地閉上眼睛,淡淡道,“你不像,你就是。”
鎮北王一向以行事果敢狠絕而威懾北疆,真到兩國再開戰的那一天,她相信他絕對眼都不眨一下的砍了她的頭去祭旗。
“既然你有此想法,又何必和親來?”燕北羽黑眸掠過一絲複雜的深沉,浮光掠影,轉瞬即逝。
“身為一個人質,我有得選嗎?”謝詡凰冷哼道。
說完,卻又一隻溫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語聲低沉而柔和,“你可以選我,不管三年,三十年後發生任何事,我是你的丈夫,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謝詡凰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盛滿柔情的眸子,面對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這樣一番錚然如立誓的情話,相信這世間所有的女人都會心動。
只是,除了她。
即使三年後他不殺了她,她事成之日,也會殺了他。
☆、懼內的燕王爺
一路顛簸了幾日,回到燕京之後,閒在府裡的燕王爺更像個揮之不去的蒼蠅繞在她的周圍,還朝著晏西等人打聽她的喜好,費盡了心思投其所好。
只是,他那些所作所為沒有博得人歡心,被不勝其煩的謝詡凰給直接砸了源源不斷送來的東西。
於是,一來二去燕京城裡傳開了,功勳卓越,威名赫赫的鎮北王是個懼內的男人,生生將和親而來的北齊公主說得跟母老虎一樣可怕。
然而,母老虎鎮北王妃卻是出府一口氣將名動燕京的七大有名的花魁娘子贖了身帶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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