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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裡一言不發,也不在乎去哪,似乎哪裡都是一樣的。
“怎麼了?庚子要結婚了,你很難受?”尹以薰帶我進入一間美容會所,熟門熟路地走進更衣室。
我接過她遞過來的浴袍,懶懶地抬了抬眼皮,“尹姐姐,在別人的傷口灑鹽是很不道德的。”
“那你帶著邢家的骨肉遠走他鄉就是對的?”尹以薰一向言辭犀利,直指要害。
我一聲不響地換上浴袍。
“身材好很多嘛。”尹以薰凌厲的眸光在我身上一掃,“再生一個應該不成問題。”
“尹姐姐!”打從我遇上邢質庚這倆姐姐開始,她們對我的評價就是能生孩子,如今還是一樣。
她不以為意地一笑,附在我耳邊輕聲低語:“你們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安全措施有做好嗎?”
“我……”我面目耳赤,腦海中浮現這些日子以來香豔迷離的夜晚,肆意交纏的身體,毫無止境的渴望,還有……
我懊惱了,我悲劇了……為什麼邢質庚沒有穿雨衣……
“那你糟糕了卓然。”尹以薰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萬一……”
“沒有萬一。”我佯裝淡定地換下浴袍,“我要去照顧卷卷。”
然後,倉皇而逃。
任尹以薰在身後大呼小叫,我都不打算再理她。
*
自從餘悅揚離開之後,童小欣和尹以薰在週四登門造訪。週五一大清早,我抓著驗孕棒左右為難,恨不得把牆撓花之時,我家的門鈴又響了。
這次是鍾靈,她給我帶了一套很漂亮的白色禮服,華麗得像婚紗,柔軟的貼身面料象是第二層面板一樣,將我的曲線襯得無比妖嬈。
“輸人不輸陣啊,然然。”鍾靈拍了拍我的肩膀,“別洩氣。好男人有得是。”
我搖頭,“我不去行嗎?”
“你說呢?”鍾靈沒有再給我反駁的機會,轉身離去。
週五下午,我的律師很盡職地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通知我要是打算起訴邢質庚重婚,他不介意當我的律師,因為這對他來說極具挑戰性。並向我說明,要在他們說出“Yes;Ido。”之時拍照留念,這樣就能提供更有利的證據。
照他這麼說,就是要我出現在婚禮現場?
*
我沒有選擇,不是真的想拍下證據,而是想看一看那個男人,那個深愛我七年的男人,是如何和別的女人結婚的。我只是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讓我必須出席的理由。
他說不愛我了,因為他累了。因為我總是對他撒謊,因為我不夠信任他。
在愛情中,除了愛是遠遠不夠的,一個人的付出是看不到邊的迷茫與痛苦。如果我可以勇敢一點,在那天早晨可以大聲斥問他所有的一切,那麼今天的婚禮將不復存在。
“媽咪,為什麼我們要躲在角落裡?”穿著黑色燕尾服的卓子塵很憋屈地揮著小拳頭。
我緊了緊身上的白色皮草披風,“因為這裡沒有風。”
這是一個很白爛的藉口,但是我別無選擇。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非要選在廣場上舉行婚禮,現在是寒冬12月,穿禮服簡直跟沒穿一樣。
不得不說,整個廣場的佈置是我很喜歡的風格。勿忘我堆砌而成的一道道拱門宛如童話故事裡的夢境一般,只要穿過那一扇門,幸福就是屬於我的。
“媽咪,你為什麼穿得這麼漂亮。”卓子塵的問題真是太多了。
撫額。真是很頭痛。其實我是因為怕穿得太漂亮所以躲在角落裡的,怕一旦走出去,會被群歐。
手機的簡訊鈴聲歡快地響起,我拿起一看,是我那盡職的律師江川:“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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