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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能好,要不這個月的全勤獎金就泡湯了。喝完藥疼痛也沒有得到緩解,不停的翻著身子,根本睡不著,溫然覺得自己有點像烙餅,馬上就要熟了。
漸漸的意識有點模糊,溫然感覺意識好像脫離了身體像一片雲一樣輕,在一片混沌中飄著,身體放佛不是自己的一樣不受控制,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溫然心裡恐慌,想要大聲呼救,試圖張開嘴但是努力了半天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溫然害怕極了,自己不會死了吧,死於中暑可真是有點不甘心。
變成現在這樣,疼痛竟然還有加劇的趨勢,好像有一股力量在體內衝撞,力道之大彷彿要把整個人撕裂。溫然恨不得拿腦袋往地上撞,想著趕緊從這無邊的痛苦中解脫出去,但是明顯這是個奢望。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飄到一個小院子裡,院子裡的槐樹下坐著一個老人和一個小男孩。溫然好不容易從混沌中出來,按下心中的激動使勁向院子裡看,嚇了一跳,那老人不是自己已經去世的爺爺嗎,爺爺對面的小正太正是小時候的自己。溫然愕然,一時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真實,眼前的畫面太過逼真,讓他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溫爸溫媽因為工作的原因長期駐守實驗室,小時候的溫然一直跟著鄉下的爺爺奶奶一起生活,溫然從小體弱加上乖巧,不像村裡的那些男孩那麼皮,備受爺爺奶奶的/寵/愛,在鄉下度過了無憂無慮的五年。後來由於讀書的關係,被父母接回到了b市,直到大二那年爺爺奶奶相繼去世,溫然再也沒有回到那個小村莊。
正當溫然回想往事的時候,爺爺拿出一塊玉佩給小正太帶上,玉佩是個很普通的吊墜掛件,頂部綁了個紅色的繩結。雖然事隔多年,對於這個玉佩溫然還是有點印象,自己小時候身體不太好,經常發燒長病,爺爺比較迷信,經常到廟裡拜祭,求來的護身符都給他戴上,那個玉佩好像是個動物形狀,據說是開過光的,能避邪,因為比較貴重,他一直很小心的戴在脖子上。
看著那質樸的軟玉,溫然情不自禁摸了摸胸前,空無一物。初中運動會的時候摔倒不小心把那玉佩磕碎,因為貼身佩戴,當時把胸口給割了個嚇人的口子,流了不少的血,不過傷口竟然沒留下一點傷疤。不過溫然清楚的記得受傷的後腦子裡好像多了些東西,自己處於一種虛無而又玄妙的感覺。當時以為是腦震盪後遺症,照過片子後都顯示沒問題,後來那種感覺越來越淡,不久以後就被自己忽略了。後來溫媽媽就再也不允許溫然帶這類配飾,不過事後溫然身體也沒了以前的那些毛病,爺爺索性也就沒再堅持。
眼前小正太給爺爺扇扇子的畫面越來越模糊,溫然掙扎著想要撲過去,但是身體動不了,溫然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看到這些畫面,也不知道自己身體出了什麼毛病,慢慢的眼睛有點沉,意識開始陷入混沌中。
突然半空傳來一聲悶雷一般的斷喝:“溫然!”
身體突然失重,溫然猛地睜開眼,眼前的畫面已經變了,自己站在一個好像世外桃源的地方,遠處是一望無際青翠欲滴的草地,草地上稀稀疏疏豎著鬱鬱蔥蔥高大的不知名的樹木,清風佛過,波浪般的綠中時不時搖曳出幾點或紅或紫的花,一切都令人那麼的神清氣爽。
面前是個小院子,院子裡有個精緻的小木屋,小木屋前只有一個石桌和幾個石凳子,這裡好像一副畫,靜謐而又美好。
“喂,看夠了嗎?”剛才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來,語氣中有些不耐煩。
溫然突然驚醒,前後左右的看了個遍,都沒發現聲音是從哪傳來的。
“笨蛋,腳下。”
溫然聞言低頭往下看,腳下的草地上蹲坐著一個通體雪白跟狗一般大小的動物,但和犬類又有些不同,耳朵比狗的大,狹長碧綠的眼睛顯得十分狡黠,眼中流露出幾分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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