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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文博醉成這個樣子,都追問宋文娜原因。本來事情和文娜是沒有關係,文娜也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是大家都問她,文娜只好又跑上樓去打電話追問程家齊,程家齊也沒有說明白,只是說和魏楚寧家瑤有關,文娜說難道楚寧因為家瑤把我哥甩了,家齊說情況沒那麼簡單,遠比這複雜,我弄清楚了再告訴你,說著掛上電話了。
文娜打完電話出來剛要下樓,卻見宋文博擺脫了奶奶和嬸孃的攙扶自己上樓來,看他腳步搖擺全身無力的樣子,宋文娜忙跑下幾步攙扶住他,宋文博停下看清攙扶他的人,並沒有掙脫她的手,文娜攙扶著他上樓進房間去。宋文博長得高大壯實,他靠在宋文娜的身上宋文娜覺得自己也快要倒下了,好不容易扶著他進了他的房間,讓他摔到在他自己的床上,替他脫掉了腳上穿的鞋子,把他的雙腳都搬上床拉被子蓋好。做完了後宋文娜坐在宋文博的床邊大聲地呼氣吸氣,看他醉成這個樣子,想要從他的口中問到一些東西是不可能的,等明天他睡醒了再問吧,宋文娜深深透了幾口氣後,要站起來離開,宋文博卻突然抓住她的手瞪著紅紅的眼睛看著宋文娜說:“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騙我?”
文娜害怕地竭力要縮回自己的手大聲說:“宋文博你看清楚,我是宋文娜。”宋文博好像聽明白了宋文娜的話,他瞪大眼睛看了一會兒宋文娜的臉,然後放開了她的手,說了聲“我想睡覺”,然後頭歪倒另一邊去了,宋文娜走前看看他,好像是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三年前的那件事情
第二天中午,程家齊走進了信誠律師事務所,敲開了李綺紅律師辦公室的門,李綺紅律師是一位看起來四五十歲的知性女人,一頭波浪的長卷發使她看起來少了幾分事業女性的幹練,多了幾分女人的韻味。她站起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家齊一通,然後說道:“程院長的公子果然與眾不同,不過聽你父親說你沒有子承父業而跑去學商科了,真可惜。”一聽她開口說話家齊就知道這是一個坦蕩直率的人,家齊也坦蕩地說:“我父親也一直在可惜,但是我對司法確實沒有多少興趣。”
李綺紅請家齊到辦公桌旁邊的沙發坐下,讓外面的秘書給家齊端來了咖啡,然後說:“聽說你想了解當年魏林生案件?”家齊點頭說:“是的,他是我一位同學的父親,我想知道案件到底是怎樣的。”李綺紅自己也在沙發上坐下來,伸手拿起沙發的一個資料夾說:“這是當年魏林生案件留下來的資料,今天早上接到你父親的電話我特地叫人找了出來,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拿回去研究研究。”家齊接過資料夾說:“我還是想先聽你講講過程。”李綺紅點點頭,說道:“已經過去十二年了,有些內容我可能也記不清楚了,我講完你翻翻資料,有想知道的再問問我吧。”程家齊說:“好,謝謝你。”李綺紅開始講述十二年前案件的情況,因為事情隔得久了,她邊回憶邊說:“我接到案件是在那一年春節後上班沒幾天的時候,是一個尋求法律援助的案件,一個初審被判死刑的罪犯上訴,並推翻了初審的所有供詞。”
我還記我第一次看見魏林生的情形,高高瘦瘦,臉色枯黃,眼鏡下呆滯的眼神看見我的進來煥發出一絲神彩,儘管穿著囚衣,但是還是可以感受到其身上儒雅的氣質,真的,當時我僅憑直覺就相信他不會是一個qiang姦殺人犯。“qiang姦殺人犯?”,聽到這幾個字,家齊驚訝地複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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