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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沒人。
樓頂本該上鎖的鐵門開啟著、水塔溺亡案的藏屍地就在週末身旁,那四座‘田’字型擺放的圓柱形水塔依然靠在門樓旁邊,可天台上除了週末外,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這事不對。
週末產生了懷疑,直到他靠近水塔才將思緒拉了回來,因為這四座水塔的高大程度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這是四座比周末高出半個身體的水塔,看到這四座水塔時週末就有一個疑問,水塔溺亡案的死者是如何能爬上去的?
一個女孩無論如何也不能順著圓柱形水塔的光滑表面爬上去,別說是女孩,就是讓週末爬,他也未必可以。那麼,這個女孩怎麼可能意外死亡在水塔裡面?難不成她好好活夠了,去管工作人員借來梯子,就為了在水塔邊上出現意外、死在水塔內?
要是想死,跳樓豈不是更方便?
他現在都想把這件案子用‘意外死亡’結案的人抓出來,親手拎著他的耳朵到這來看看,然後問上一句:“Are-you-**ing-high?”
週末仔細觀察著水塔,正在沉思中卻突然聽到了門樓處的鐵門聲響……
哐!
等週末拿著槍走過去看的時候,剛才還大敞四開的鐵門如今已經關上,那個穿著十分隆重的黑色西裝、滿頭金髮的男人站在門樓前同樣看著持槍而立的週末。
金髮、穿著隆重,在塞西爾酒店客人都被嚇跑的時候,這個傢伙一個人衝上了天台,加上亞當莫名其妙的往塞西爾酒店內趕……他是兇手!
週末幾乎同一秒就認定了這個金髮男人就是‘暴力--性--侵致死案’的兇手,不然他沒有任何理由出現在這。
“是你?”金髮男人長的很帥,他擁有一張典型的歐洲中世界貴族帥哥的臉,可是他的這句詢問卻讓週末無論如何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西部分局警察,手抱頭趴在地上!”
金髮男人看著週末搖頭否定道:“你應該認識我,你不認識我?”
“**的病的不輕,我再說一次,不管你是誰,現在立即抱頭趴在地上!”週末大吼一聲後死死瞪著眼前這個傢伙。
週末緊張,他能想象到接下來自己要面臨的是什麼,一旦眼前這個傢伙突然發狂,或者作出什麼特殊舉動來,他下一個動作一定是開槍幹掉他。對於開槍,週末沒有任何心理壓力,他的心理壓力來源於開槍以後該怎麼辦。西部分局的借調巡警不在流浪區好好待著,跑到塞西爾酒店頂樓擊斃了罪犯,還穿著警服,這些,都該怎麼解釋?
金髮男人微微偏了下頭,他奇怪的用另一個角度開始觀察週末,看了半天才笑出聲來道:“哈哈哈……我輸了,警察先生。”
他說,自己輸了?
週末愣了一下,第一反應是,對方的認輸似乎是找錯了人,因為這個金髮男人從未挑戰過自己,挑戰的人,是亞當。
“我早該想到的。”
金髮男人恢復了正常,冷靜的根本不像是要被抓的人,他連逃跑的意圖都沒有:“我一直都以為你和我一樣是生活在陰暗角落裡的某個人,我們擁有同樣的起跑線,一起將心底最灰暗的地方藉著夜色展現出來。可我從來都沒想過你是警察,哈,該死的警察。”
“怪不得,怪不得我用了一個星期才想清楚怎麼在不觸動警報的情況下才能開啟密碼鎖的辦法你一天就能想到,你根本不用想,只需要通知相關人員索要密碼就可以。”
“怪不得你會在這裡等我,因為你知道我要想超越你,只能在塞西爾酒店四周都被警察包圍的情況下,爬到樓頂來複制你的水塔溺亡案。誰讓我的案子嚇跑了所有酒店內的住客,我又沒有辦法在這麼多警察的見識下從其他什麼地方虜獲什麼人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