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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說完這句話後,就把錢三多踢到林丹跟前,自己則退到門口沉默著。
林丹剛要張口,任甄抬抬手阻止了,他衝林丹道:“這個人交給我,你一個女孩子家,沒必要和這種人渣打交道。”
任甄這是為林丹考慮,林丹感激的點點頭。
任甄站起來,往前走一步,二話不說先揚起手打了錢三多十幾個巴掌。“啪、啪、啪啪……”
猛打一陣後,他這才揉了揉打累了的右手,衝錢三多淡淡的道:“你也看到了,禍是你闖的,不說的話,你應該知道你會有什麼下場。
錢三多的臉無力的垂到一邊,滿臉的血,看不清表情,只看得見一雙通紅的雙眼望著任甄,眼神中有憤怒、有無助還有畏懼。
他見過任甄親自把一個人的頭顱砍下,也見過任甄用一根針刺中了一個人的太陽穴,那個人當場斃命,這兩件事就足以說明任甄心狠手辣,並不見得會比那群逼迫他的人心軟。
錢三多用衣服抹了抹臉上的血,衝任甄小聲道:“我累了,給我張凳子,我要坐,再給我杯水喝。”他不是故意這麼小聲,而被任甄打得頭昏眼花,身體虛透了。
任甄把椅子挪給錢三多坐下,又倒了杯水在錢三多面前放下:“喝吧,喝完一字不拉的告訴我,想不起來的話可以慢慢想,有說不出口的可以慢慢說,還有什麼難言之隱的也可以偷偷告訴我,我有的是時間。”
任甄把錢三多各種可能用的藉口都提前說了,聽上去很是善解人意,可是錢三多卻在冒冷汗。這相當於把他的後路給斷了,連藉口的餘地都沒有,不說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耐心的等著錢三多把手中的水一口一口的嚥下去,任甄衝林丹和林鳳祥道:“你們兩位小姐出去等吧。”他是怕一會動起手來,會嚇著兩位姑娘,沒想到兩人都同時搖頭。
林丹道:“我不出去,我要聽聽這傢伙怎麼解釋。”
林鳳祥更是言簡意賅:“同上!”
任甄無奈,只好轉向錢三多道:“本來我想給你留點面子,不過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是你斷了你的後路,本來我是給過你機會的。”
聽了任甄的話,錢三多的手停在了半空,之後把水杯重重放下,委屈的道:“我幫過你一回,你不能恩將仇報吧。”
“呸!”
任甄登時吐了錢三多一腦門唾沫,怒道:“恩將仇報?虧你也說得出口。要不是你使詭計設法讓大眼他們留在瓊臺,又使詭計把我們約去什麼酒吧,還一次次的在我們面前裝神弄鬼,要不是你這個五大三粗的人能躺在這裡?能失去他的一顆眼球?你tm的還配說恩將仇報?”
任甄說得唾沫橫飛,面紅耳赤,說到最後還狠狠的砸了一拳砸到了牆上。那雪白的牆面頓時被輪出了一個小坑,“嘩嘩的”震落了不少粉塵。
錢三多望著那面牆怔住了。
任甄回過頭,冷笑的看著錢三多僵硬的臉:“你看什麼?是不是也想被我用拳頭在你的骨頭上砸一個洞出來?”
說得很冷靜,聽著卻很��耍���嗌踔輛醯萌握緄惱庹帕潮淶門で��窆硪謊�惱���餿盟�蠹貢撤⒗洹K�淹繁鸕腳員擼�孔罷蚨ǖ潰骸澳憷朐兌壞悖�脛�朗裁矗課拾傘!�
這正是任甄的計謀。想要攻破對手的心理防線,首先要做的就是讓對方打心眼裡對他感到畏懼。
任甄微微笑了笑,也拖了張凳子在錢三多對面坐下:“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你們有多少人?誰是老大?讓你們做這些事情有什麼好處?你們還有什麼計劃?”
一口氣說完這些,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錢三多,眼都不眨一下。
空氣好像一下就凝固了。
錢三多道:“一樣一樣問,你當我的大腦是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