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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安元志問袁義。
老者這個時候把手一抬,盤腿坐在地上的僧尼們竟又頌起了往生經來。
袁義的目光在臺階下的人群裡掃了一圈,突然就站到了安元志的身後去了。
安元志說:“你又怎麼了?”
“你往左邊,”袁義小聲道:“從邊上數起,第三個人。”
“什麼人把你嚇成這樣?”安元志好笑道:“你別告訴我白承澤親自到江南來了。”
“你啊!”袁義在後面用手指戳了安元志的腰眼一下。
安元志往左邊過去,袁義讓他的人,戴著一頂寬沿的草帽子,將臉遮了個嚴實,安元志說:“我不到他的臉,不過身高這人不是白承澤。”
“他是白登,”袁義說:“我方才到他的臉了。”
“白登?”安元志說:“這個名字我怎麼聽著熟呢?”
“他就是貼身伺候五殿下的那個太監啊!”袁義小聲跟安元志嘀咕道:“你怎麼對五殿下的事一點兒也不在意呢?”
“他又不是女人,我在意他做什麼?”安元志嘴硬道。
“我先進府去了,我怕他認出我來,”袁義說著就要走。
“走什麼啊,”安元志說:“他肯定站那兒半天了,能認出你,他就已經認出你來了。你要實在擔心,我去弄死他。”
袁義站著不動了。
“這老頭兒不會是白登這小子弄過來的吧?”安元志這個時候,躲在人群后面的白登,再站在自己面前的老者,反應過來了,跟袁義說:“這老東西不會就是跑來讓我殺的吧?”
袁義跟安元志想的不是一件事,跟安元志說:“夫人說過,白登是不會離開五殿下的,五殿下也到江南來了?”
白登這個時候,慢慢地轉過身,然後撒腿就跑。
“那小子跑了!”安元志說著就要去追。
袁義伸手就把安元志抓住了,說:“你走了,這裡怎麼辦?要是五殿下也在淮州城裡,你就是抓到了白登,你能殺他嗎?”
“可能嗎?”安元志說:“聖上能讓他私服離京?”
“我們不在京城,京城裡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不清楚啊,”袁義說。
想到白承澤可能就在淮州城裡,安元志的頭漲得有些發疼。
“這是怎麼了?”李延峰這時從王府裡走了出來。
安元志衝李延峰擺了擺手,自己走到了老者的跟前,說:“老先生,你是不是事先聽了什麼人的話了?”
老者的神情緊張了一下,然後道:“在下只聽說女兒死了。”
“不管那些人跟你說了什麼,”安元志說道:“你都不應該相信。”
老者面帶死氣地站在安元志的跟前,不管安元志再問他什麼,這老者是什麼話也不肯說了。
“來人,”安元志回身走到了臺階上,下令道:“將犯婦林氏的父親拿下。”
“他們要把林老先生抓起來了!”人群裡有人喊了一聲。
兩個兵卒將老者架進了王府裡。
“林老先生是好人啊!”人群裡又有人喊了一聲。
“可是架不住他生養了個不懂得安分守己的女兒,”安元志大聲對著人群道:“謀逆是什麼罪,你們不知道?”
安元志此言一出,人群裡沒聲音再傳出來了,謀逆是要誅九族的罪,這是三歲小兒都知道的事。
“把這些和尚都趕走,”安元志又下令道。
一隊兵卒跑上去,將這些僧尼,和舉著招魂幡的人都趕走了。
安元志轉身又指著地上的林氏王妃屍體道:“弄個棺材來,把這犯婦收殮了。”
“我去白登,”袁義這時跟安元志道。
“要是白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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