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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元志低頭自己身上,說:“著是難啊。”
袁威說:“要不你在客棧裡等我們吧。”
“那我等的不得急死?”安元志忙就搖頭,說:“你跟個老媽子似的,不行你摸摸,結的痂都掉了,這是長出來的肉。”
袁威真就伸手摸了摸,說:“要這是長死了,你身上以後就這樣了?”
安元志把夜行衣換上了,不在意道:“我又不去青樓賣笑,我要一身好肉做什麼?”
袁威撓撓頭,安元志要往外走,把安元志一拉,說:“你幹什麼去?”
“去王府啊,”安元志說:“你拉我做什麼?”
“穿著夜行衣走大門?”袁威指指視窗,“翻窗吧。”
一行人從客棧的後院牆翻到了街上,一路穿街過巷,等到了興王府的近前了,發現深更半夜了,興王府竟然還是燈火通明的。
“不會吧?”袁威窩在牆角里,著興王府的大門,跟安元志說:“這麼晚了,興王府的人不睡覺?”
“是不是來客了?”一個兄弟側耳聽聽,說:“我怎麼聽著府裡有人唱歌呢?”
“有人唱歌不奇怪,”安元志說:“光那個世子爺就九房小老婆呢,這府裡的女人鐵定很多,想著法哄男人高興唄。”
“那我們怎麼進去?”袁威說:“燈火通明的,我們也混不進去啊。”
“幾個門都,”安元志往王府的側門走去,“袁威,你以前到底有沒有幹過殺人的買賣啊?我怎麼你幹事,像個雛兒呢?”
袁威衝安元志瞪眼道:“死士跟殺手能是一回事嗎?你以為,我以前沒事就殺人玩兒的?”
“我就是這麼一說,你瞪什麼眼呢?”安元志給了袁威一巴掌。
後面的幾位默不作聲,他們安元志的樣子,也不像是來滅興王滿門的。
幾個人把興王府幾個門都了一遍,最後轉到了靠著興王府北院牆的一處小門這裡。
安元志正想探頭這門的時候,袁威把他拉蹲到了地上,小聲說:“來了一頂花轎!”
安元志往袁威指著的地方望過去,就見一頂深紅色的花轎被四個轎伕抬了過來,一幫興王府的侍衛跟在前後。
“這麼晚了,王府裡辦喜事?”袁威問安元志道。
“哪家娶親是半夜裡娶的?”安元志白了袁威一眼。
幾個人眼瞅著這花轎從他們的跟前走過去。
安元志清了花轎上的圖案,鴛鴦戲水,並蒂蓮花,這還真是迎親的花轎。安元志剛在心裡罵了一句興王府的人怕是有病,然後心裡就咯噔了一下,早上興王世子去他二叔府上搶親的事,又被安元志想起來了。
袁威沒花轎,他數了數跟著花轎的興王府侍衛,然後就跟安元志說:“少爺,一共二十個人,我們要殺就趕緊的。”
“不會吧,”安元志著花轎自言自語道。
“不會?”袁威從地上跳了起來,衝安元志道:“你現在說你不會了?”
“孃的,”安元志說:“搞不好他們還是把我堂姐搶來了!”
袁威幾個人聽安元志這麼一說,忙就扭頭一起那頂花轎,袁威說:“那還等什麼啊?上吧!”
“等等,”安元志把袁威一拉,突然就捏尖了嗓子,大叫了一聲。
花轎這個時候還沒走出去多遠,跟著花轎的興王府侍衛聽到安元志這聲喊,忙就停下了腳步。
安元志在牆角這裡,把刀撥了出來。
袁威幾個不用安元志支使,也都把殺人的兇器拿在了手裡。
兩個侍衛被他們的頭兒派過來查,還沒到安元志幾個人的近前呢,袁威就甩了兩枚飛鏢出去,將兩個人的咽喉釘穿了。
留在後面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