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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任由你們擺佈的傀儡。”
“陛下息怒。”赫連世穎一掀起衣襬,然後單膝跪地,“陛下乃先帝親立儲君,臣等又怎敢不把陛下當皇帝。幾位輔政大臣也是心憂國事,才會說話失了方寸。眼下,咱們不是計較個人長短的時候,必須團結一致,共同抵禦外來入侵者,捍衛我山河。”
他的聲音雖輕,然而殿內所有的人都聽清了。
所以人都不由暗自讚歎這個位高權重的年輕丞相,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他的話拿捏得很準,一語雙關,既是維護了眾大臣的顏面,又再次申明瞭赫連靜玉的身份,更是道明瞭此時的局勢,他們本已經外患無窮,又怎麼能起內憂呢!!!
於是乎,眾大臣也齊齊下跪,然後高呼:“陛下息怒,是臣等愚昧了。”
赫連靜玉慢慢地走下來,然後扶起他。掩下心中的雀躍,淡淡地道:“丞相所言極是,剛才也是朕不對,竟忘了一切要以國事為主。”每一次,都是她在唱紅臉,他在唱白臉。保管把下面的那些迂腐的傢伙,一個個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陛下,您不要自責,方才是老臣們倚老賣老了。”劉閩濤臉色煞白,嘴唇顫動,方才赫連靜玉的手段他可是見識了,若是再不識實務,吃虧的唯有自己。
“好了,方才之事就讓它過去吧!”赫連靜玉甩袖而去,重新走上龍案,坐回龍椅。
“那個,陛下,”劉閩濤壯著膽子,聲音卻沒有氣勢,“此番可有何對策……”
赫連靜玉垂下眸子,眸內波濤湧動,然而在她抬眸的瞬間,又恢復了平靜。她張了張嘴,一字一頓地道:“朕決定,此次由朕親征。”
“陛下,您瘋了嗎?”劉閩濤震驚的看著上面那個年紀輕輕的女子,“幾千年來,從來沒有皇上親自上戰場,而且,戰場何其危險,您若是出了什麼事,整個敖來國都會一片混亂,甚至會走向滅亡。”
“朕知道,但若朕不親征,劉大人您又能想出什麼辦法來?”赫連靜玉站了起來,目光如炬地凝著劉閩濤,“朕自問,在朕當政的這十三年來,恪盡職守,勤政愛民,無剝削搶擄之過。若此時,朕親征,將會軍心大振,民心擁護。打仗靠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天時,我們已經佔不了。然而,我們作為本國人民,自然佔據地利,而三者最重要的就是人和。若人和都佔了,這仗何愁打不贏。”
“這……”赫連靜玉一番話說得很在理,她雖是少年天子,卻懂得民間疾苦,日常用度並不奢侈,並沒有什麼修建行宮的事。反而,她政治清明,深受百姓愛戴。常言道: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民心所向,何須再懼怕其他……
“好了,就這樣決定了。”赫連靜玉不想再與這迂腐的老頭囉嗦,她瞼了瞼眸子,道:“朕現在宣告一下此次與朕同去的人的名單。”
“丞相赫連世穎,驃騎大將軍唐糜南,你們二人分別擔任此次大軍的副元帥,指揮官。另外,朕再派出朕的十三影衛,協助作戰。”
“臣領旨。”赫連世穎的眸子沉了沉,卻還是遵旨。雖然戰場危險,然而能陪伴在她的身邊,也是好的。並且,他發誓,決不讓她受到一點點傷害。
“臣領旨。”
次日,皇帝陛下帶兵親臨戰場,抵抗外敵的訊息傳開,果真讓全國一度消極絕望的百姓為之振奮,全部都激動地落淚。甚至,一度要參軍與皇帝並肩作戰的百姓,幾乎要擠破了吏部。
而這個訊息,也的確大大的影響了正在抵禦外敵計程車兵們的軍心。重新獲得了信心,士兵們恢復了戰鬥力,而本該如摧枯拉朽,長驅直入的璃軍成功地被阻截下來。爾後,皇帝援軍一到,更是增強了實力。再加上璃軍對地形不熟,作為軍師的赫連世穎,利用地勢來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