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1/5 頁)
“這。。。。。。。。。”王二郎帶著幾分不自信問道:“知秋道長,這能行嗎?”
“能不能行,試過才知道。”江晨沉聲應道:“若是你一早來尋我,我必有十分的把握,如今卻只又七八分,畢竟,倘若你的母親和妹妹已經遭遇不測,便是我開壇做法,尋到的,也只能是他們的屍骨。”
“母親,妹妹!”王二郎自責不已,眼淚盈眶,不斷滴落。
“哭什麼哭!”江晨沒好氣的斥責道:“百無一用是書生,我沒告訴你現在該做什麼嗎?快去準備東西,早一點準備齊全,我便能早一點開壇做法,早一點尋到你母親、妹妹的下落,她們也能安全一分。”
“是,是,我這就去,我這就去。。。。。。。。。”王二郎一時六神無主,聽得江晨話語,連忙應聲去了。
“哎。。。。。。。。。”目送著他急匆匆遠去,江晨口中不禁又是一聲嘆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才不過短短數月時間,王二郎家裡就出瞭如此變故,當下,他也連忙開始做起準備:長桌、黃布、符紙、硃砂、法墨、香燭、木劍、道袍。。。。。。。。。沒有徒弟,紅後和小玉暫時都無法現身幫忙,開壇做法的一應事物,他都得自己動手準備。
因為心繫母親與妹妹的安危,王二郎去的快,回來的也快,帶來了一隻活雞,以及他母親的一隻手鐲和妹妹的一隻髮釵,口中連聲問道:“心頭精血該怎麼取出,還請知秋道長見告?”
“別急!”江晨壓下了著急不堪的王二郎,瞧著周遭不少因好奇聚攏過來的善男信女,微微一皺眉頭,隨即揚聲道:“各位,今日觀中有場法事要做,還請大家上完香後自行離去,不要多做逗留,以免給自己惹來晦氣纏身!”
“晦氣?!”聞得此言,周遭那些看客不由得為之臉色大變,他們之所以大老遠的跑來山中道觀上香拜神,自然都是十分信命之人,對於運數、禍福十分看重,如今一聽會有晦氣纏身,一個個的,哪裡還敢多做停留,紛紛轉身抽退,甚至,有些看客連香都還沒上,就急匆匆的離去了。
不多時,院中的人便已散盡,江晨推算著最佳的開壇時間,招呼著王二郎佈置法壇,自己則去偏殿一間靜室裡沐浴更衣。
於道家修士而言,開壇做法是一件很鄭重的事情,很多時候,做法之人甚至需要先行齋戒沐浴三到七天,但如今事出突然,江晨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將三天改為三個時辰,已然精簡了不少流程。
沐浴之後,江晨換了一身杏黃道袍,執了一柄拂塵踏出靜室,院子裡,王二郎已經按照吩咐佈置好了法壇,長桌蒙黃布,四周豎旗幡,桌上擺有香爐,爐中倒滿硃砂,裡廂插著三支粗大黃香,爐前則逐一羅列著法墨、符紙、毛筆、木劍、羅盤以及盛滿了清水的瓷碗等物品。
“知秋道長。”眼見著江晨出來,王二郎連忙迎了上來。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江晨口中隨之囑咐道:“稍後我便要開壇做法,期間你無論看到什麼異象,都不可發出一丁點兒聲音,更不可有半點妄動,否則做法失敗,想要再用同樣的方法找到你的母親和妹妹就難了。”
“是!”王二郎此時此刻,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對於江晨的話,哪裡敢有半點異議,當下連忙點頭應聲。
江晨踏步上前,來到法壇之前,拂塵一掃,頓時三支大香齊齊點燃,縷縷煙氣騰起,明明只是一點,卻在眨眼之間,便就化作三條常常的煙龍,盤旋飛舞,將整個院落封鎖起來,只剩下頂上虛空清明。
天空之上,夕陽未落,明月已升,正是日月同天之異象,但見日月光華匯聚,如水交融,形成一片瑰麗七色華光,翻湧浩蕩之間,捲成如同凝實如質的光柱,猛然從天而降,將整個法壇籠罩在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