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專屬暴脾氣(第3/3 頁)
得給她安排個簽到員的工作,害得她親爹沒找到不說,還被親媽嫌棄!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能忍笑不能忍。
回一笑一氣之下,就把電話就打給了非永磁性鐵磁:“韋哲禮,你人呢,學校把校慶嘉賓簽到的工作交給你,你好歹也算個小小的院學生會主席,怎麼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不是你說三米之內,除了來簽到的嘉賓,不能出現任何自認為是人類的生物嗎?”韋哲禮向來都一絲不苟地執行回一笑各種有理或者無理的要求。
主要是害怕一失望成千古恨。
他比誰都更加了解,在回一笑的世界裡,友誼的小船可以說翻就翻,未來的可能可以說涼就涼。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你一個大男生都沒有主見的嗎?你做人做事就沒點責任感嗎?”回一笑發出靈魂三連問。
回一笑的質問三聯還沒有說完,韋哲禮就出現在了她的校慶帳篷底下:“怎麼了眸眸?”
他原本就守在超過三米,但不到四米的位置,走過來也就幾步路的距離。
為了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韋哲禮從來不叫回一笑的名字。
回眸一笑,叫眸眸就等於叫了回眸,叫回眸就等於叫了一笑,由此可得,回一笑=眸眸。
還不懂事的時候,天天被回一笑追著打都不願意改口。
長大了就更不改了。
稱謂算得上是韋哲禮長這麼大唯一敢“忤逆”回一笑的地方。
“這麼重要的簽到崗位,你好好的一個學生會主席,怎麼能安排一個不是學生會的人在這兒?”
這一刻,回一笑已然忘了自己曾經提過的要求,語重心長地交代:“我去會場聽嘉賓演講了,你自己好好在這兒完成簽到的工作,別又出了什麼叉子,最後丟了帽子。”
話音剛落,回一笑和她的親爹嫌疑人一樣,毅然決然地走了。
走了好幾米,還是心有餘氣,轉身用親媽剛剛數落她的語氣,對韋哲禮來了一句:“你就一個小小的院學生會主席,還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級別嗎?”
而後,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回一笑來到了校友分享會後臺的入口。
韋哲禮的內心毫無波瀾。
誰會對每天睡覺醒來需要睜開眼睛,這種頻率的事情,產生內心深處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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