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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來了嗎?」趙阿姆聽到外面的說話聲,往外走了出來,一出來就見到門外停了一輛馬車還有這麼多騎著馬的人,面上就有點嚇住了。
「阿姆,是……是……」見是他阿姆來了,喬許介紹人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什麼稱唿對方。儘管他並不懷疑這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哥兒會真的是他的親哥哥。只是從上輩子到現在他都是一個人,突然多出一個親哥,他一時間還有一點沒有辦法接受這件事。
見是弟弟的家人出來了,孫怡收起了剛才震驚的表情,面色如常的自我介紹道:「我是悅兒的兄長孫怡,我今日來看看他。」
「哦,原來是喬哥兒的兄長啊,快請進快請進。」趙阿姆見兩個人長得十分的相像,心裡並沒有什麼懷疑,不過他好像沒聽兒媳婦說過還有什麼兄長啊?不過既然來的是兒媳婦的兄長,來者是客,他還是十分熱情的把人往裡面請。
「喬哥兒你快請人進屋裡頭坐去。」
「咱們先進去吧。」喬許摸了摸抱著他腿的小崽子,讓小崽子鬆開手,牽著孩子的手,帶著一行人往院子裡進去,讓人去燒水和準備吃食。
剛好前幾天油坊搬到新地方去了,前院搭建油坊的這裡就空了下來,他就讓人把馬遷到那邊的棚子去,又讓人去給馬匹準備些熱水和草料。他們家養了兩隻驢子,家裡一直都有備著驢吃的草料,所以才有草料給馬吃,不然這個時候外面的地裡還一片光禿禿的,這麼一大群馬都沒東西餵了。
「阿姆你幫我帶念念到外面去玩,我跟……兄長在屋裡說說話。」喬許把牽著的孩子交給他阿姆,讓阿姆幫忙照看一下孩子。
「走走走,阿麼帶你去拿糖吃。」見孫子不肯走,趙阿姆哄著孫子出去外面拿吃的,如此小孫子才肯跟他走了。
「進來坐吧。」喬許帶了人去他們住的院子,推開門請人進去屋裡坐。早上他們出門之後,盆裡的炭火都已經滅了,他用火摺子點了一點乾草放進裡面,把木炭點燃了,加了幾塊木炭進去。
發現水壺裡沒什麼水了,他讓彩霞去添點水過來。
想起上一回傅大人說他的朋友是從京都來的,剛才他注意到那一位徐大人對他這一位兄長挺客氣的,難道他的兄長也是在朝中當官的?腦子裡閃過這麼一個猜測,轉身問這一位突然冒出來的兄長問道:「你們是從京都來的?」
「嗯,是啊。你怎麼猜到的?」孫怡留了人守在門外,往屋裡進去。
這間小屋子自然是不能與他們住的皇宮相比,不過屋子裡的東西收拾得井井有條,看起來乾乾淨淨,倒是也比他這一路上看到的許多普通人家的家中都要好一些,而在來的路上他也從徐任那裡得知了這個弟弟在鄉下過的生活。
「我上回見過徐公子,傅大人說是他從京都來的友人,所以我就猜你們應該是從京都來的。」等彩霞提了水過來,喬許就讓人把水壺放到炭盆上面燒,就讓人出去了。
「哦,原來如此。」孫怡在屋裡坐了下來,兩人一時間面面相覷,他才開口說道:「真沒想到,我還能找到你,我以為,這輩子可能都找不到你了。」
「你說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你是我兄長?你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喬許的腦子一團煳漿,根本就不知道這中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才導致他們兄弟分離這麼多年。但是如果這個是他弟弟,那麼原身的阿姆又是怎麼回事?他的腦子裡已經在這裡面腦補了一段大宅門的狗血愛情故事了。
而事實上就與他所想的差不多,只不過當年把原身帶走的並不是原身的阿姆,而是原身的小叔叔。
事情要從三十幾年前說起,傅府的夫郎與平遠侯夫郎是手帕交,兩人同年出嫁而且幾乎是同時查出懷有身孕,所以兩人就說好了等孩子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