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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銀兩,還給我!」劉存一摸懷裡空蕩蕩的,貼身放著的錢袋子不知何時早已經不見了,原來是被官府的官差撿去了。
「那你來說說,你家中的銀兩是從何處得來?」早在讓人去抓人的時候,傅縣令就讓底下的人去調查過這些人了。就聽底下的人還在梗著脖子說這是他賺的銀兩,梗著脖子喊他們衙門黑,要私吞他的錢財,簡直是把他氣笑了。
傅大人的臉一變,把劉家這些年的事娓娓道來,「你父母兩年前去世,你把你父母賺下的田產全部都賣光了,終日不是吃喝就是賭錢,若非你家中有一個妻,給人做針線洗衣補貼家用,你們家中大概連下鍋的米都沒有,又何來這麼十幾兩的銀子?」
「這是……這是……」劉存想說這是他幹活賺到的,但是這個話顯然是說不通。
「呵呵,你想說這是你自己賺到的是吧?」傅大人就笑了,從前他不知油鹽米貴,後來在娶了一個商戶出身的夫郎之後,外面的物價、一個夥計一月幹活多少的工錢,他家夫郎都一一的與他說明過。平時只要一得空他就跟著夫郎出去外面的街上逛逛,他早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在京中只知道讀書賞花作詩的讀書人了!
想要騙他,簡直做夢!
「本官讓人去問過你的街坊鄰居,說你前些日在附近的一家茶樓與張家油鋪的管事見過面,這一袋銀錢,就是張家油鋪給你的酬勞費吧!」傅大人毫不留情面的揭穿了劉存的底細。
這一件件的事,一幫幫的人無一都牽扯到了張家油鋪,是以,縣令大人當堂又吩咐官差上張家油鋪去拿人去了。
並且還派人去張家油鋪搜了一翻,找出了許多壞的油,跟趙家油坊回收到的壞油一模一樣。
至此張家油鋪的掌櫃和夥計想要抵賴都抵賴不了了,大老爺當場就下了判決,打板子的打板子,關入牢裡的關入牢裡,張家經營了百年的油坊更是被官府派去的人封了門。
當天一回到家中,不等他阿姆和哥麼問,趙虎就跟抖豆子一樣的,把今日在衙門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他阿姆和哥麼,「……張家油鋪的掌櫃和夥計還想抵賴,被堂上的那群地痞流氓和幾個婦人指出他們,就是他們吩咐了那些人上咱們家鋪子來搞事,還想搞壞咱們家油坊的名聲,說咱們的油有問題,其實是他們自家的油有問題。」
「你倒是別停啊,繼續說啊。」趙阿姆看著話說到一半就喝茶的兒子,著急的問道。
「阿姆你別急,聽我慢慢給你講。」趙虎端起茶喝了一口,繼續說道:「縣令大人派人去他們油鋪裡找到好多壞油,拿出來跟咱們回收的油一模一樣,就是他們給了那些人壞油,拿那些油來說是咱們家的油,要咱們賠錢。」
「哥麼你不知道他們有心多險惡啊!這樣一來咱們的名聲不僅臭了,還要給他們賠錢,最後還賣不了油……嘖嘖嘖,那些人做人真是太壞了!」
「縣令大人怎麼判的那些人啊?」這個結果喬許已經是猜到了,不是他們家的油有問題,那就肯定是張家油鋪的油有問題,他比較關心的是這些人最後都怎麼處理了。
有弟弟在給大家講,趙河就坐在夫郎的身邊陪著夫郎一起聽著,完全沒有開口給夫郎解惑的意思。
「這個是重點了!」一說到這些人最後落了一個什麼結果,趙虎就心情舒暢了,「張家油鋪的掌櫃和夥計都被打了板子,還有張家油鋪的大少爺,其實這件事都是那個什麼大少爺吩咐底下的人去做的,被縣令大人派人去抓了過來,打了三十大板,還關入了牢中……還有那個什麼姓劉的,就是那個姓劉的打了阿玖,還說咱們的油裡有死老鼠,也被縣令大人打了板子,關牢裡反省去了。」
實在是今天堂上被縣令大人打板子的人太多了,多到他都有點記不住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