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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他,我望著他背影,忽然不由自主問出了一句我一直想要問的話,我說,韓秦墨,我們是朋友吧?
我問的有些遲疑,到現在我都無法確定我和韓秦墨的關係,像朋友,有時他對我挺兇的,挺嚇人的。
可如果說不算朋友的話,韓秦墨卻一次又一次幫我,從來沒有向我提過任何要求,他為什麼要幫我,這樣算不算朋友?
他走在我前面挺拔的身影忽然一頓,他影子便罩在我身上,明明晃晃的。我看不見他臉,只能聽見他喉嚨裡的聲音彷彿從他嗓子深處發出來的聲音,有點遲疑和沙啞,他說,你…是這樣認為的?
我有點小高興的說,
當然,我從小就沒有朋友,只有裴譽和我玩,你是除了裴譽,唯一一個對我好的男人,應該…算是朋友吧。
停在前面的韓秦墨忽然轉過身來面對著我,他冷峻的面容上沒有笑容,沒有表情,甚至看不見眼裡任何一絲情緒的波動,這樣的他看上去就像那天他狠狠將我推上門上把手那種感覺。
我忽然感覺背脊都還有點發涼發痛,他抿緊的唇,緩慢張開,說出的話和他面容一樣,彷彿是一把打磨光滑的長劍,自作多情是你們女人的專利嗎?朋友?
他冷笑了一聲道,
你想太多,我從來不需要朋友,更何況是你。
他說完,也不再看我,轉身依舊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離去,而我卻彷彿被冬日裡的冷風灌得僵硬在那裡,不知道該怎樣破解這樣的尷尬。
哦,原來,我是自作多情,他從來沒有把我當成朋友。
我摸了摸自己僵硬的臉,無所謂的笑了笑,就像他所說,我從來沒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這樣很好。
我跟在他身後,他自己最先坐上車,我也跟著爬了上去。
他問我去哪裡,我說不去景家。
韓秦墨冷冷的說,
不去景家,你難道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嗎?
我說,
我去找裴譽,他不會不管我的。
我說完這一句,韓秦墨面無表情對著司機吩咐道,去景家。
停車!
司機開了一段路,有些不知道該聽誰的,韓秦墨看了我一眼,我態度堅決的說,如果送我去景家的話,現在就放我下來。
韓秦墨轉過臉不看我,慢條斯理說,
停車,讓她下去。
我沒想到韓秦墨會讓我走的這樣灑脫,這根本不像平時的他。
他見我還有些愣怔看著他,他已經出口趕人了道,不是要下去嗎?還愣著幹什麼,難道準備讓我趕你下車?
共豆討號。
我心內火氣一來,提起自己的行李,將車門給推開,我說,下車就下車,誰稀罕。
關門的時候,似乎是為了發洩自己心裡的火氣與狼狽,重重將車門一甩,韓秦墨的車連一分鐘都沒有停,一眨眼,便開了很遠。
我抬頭看了看周圍,發現是在郊區,而且天又慢慢黑了下來,有下雨的趨勢,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襖,忽然覺得陰風測測。
站在那裡有些迷茫的看了周圍,忽然可悲的發現,連找一個人幫忙都沒有,韓秦墨不欠我什麼,他肯幫我我已經很感謝他了,這次卻還和他發脾氣,我有什麼資格和他發脾氣,他這麼厲害一個人,千里迢迢趕來警察局為我善後,我就應該感恩戴德將他供奉在家,每天拜上三拜才算是對的起他,而且他是景甜的未婚夫,我有什麼資格每次求他幫助,裴含太過自大了,是時候該醒了,這個夢做的有點久。
我站在那裡迷茫了很久,最後從口袋裡掏出電話,想找裴譽求救,卻發現只有一格訊號,撥出去後就沒有聲響。
我有些無語的恨不得將給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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