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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邵郎白也著了涼,但是男人的身體就是比女人健壯,他也就是打了幾聲噴嚏而已,哪像怡安頭暈眼花的坐都坐不住了。
“等你喝了藥我就回去”邵郎白仔細的盯著藥罐,頭也沒回的應了怡安一句。
既然邵郎白這樣說,怡安也就沒有再堅持,將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緊後,就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邵郎白將熬好的藥汁倒進白瓷碗裡。邵郎白端著瓷碗走到了床邊“怡安,喝藥了”。
怡安睜開睡得有些迷濛的雙眼,看了看邵郎白然後接過瓷碗,一飲而盡。
“呸呸,苦死了!”怡安將一邊瓷碗扔給邵郎白一邊將鼻子眼睛全都皺到了一塊。
“要不要吃糖?”邵郎白拿著碗站在怡安面前細聲的問道。
“不吃了”怡安朝邵郎白笑笑“再說,這大半夜的去哪兒弄糖去!”要是眼前的人是高昂的話,怡安保準是見不到糖不喝藥的,女人的任性只會在自己愛的人面前展現。
“你要是想吃,我變都給你變出來!”邵郎白做出一副要為怡安赴湯蹈火的模樣,逗得怡安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我已經沒事了。你就回去休息吧,你也喝些藥去去寒吧,不要生病了”怡安微笑著說道。經過這一次的淋雨事件,怡安對邵郎白的印象又好了不少。其實怡安本來就對邵郎白的印象挺好的,只是這一次出行她也很不好過,對著阿雨的時候不捨得發火只好憋在心裡,誰叫這傢伙來惹她的,怪不得她。
好吧,她心裡是有那麼一絲小小的愧疚的,她決定以後對這人好一點。
邵郎白朝她笑了笑,吹熄了燈後離開了這間房。
怡安將頭往柔軟的被子裡蹭了蹭,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果然在別人面前大哭比自己一個人躲在被子裡哭要痛快的多,自從出了沐陽城她的心就一直堵得慌,現在發洩了過了後感覺好多了。
不消片刻她就進入了夢鄉,在夢裡她回到了那年和高昂一起回晨曦的時候,高昂牽著她的手,陽光暖暖的照在他們身上,還有微風吹過……
…………
怡安已經走了十幾天了,他還要好幾個月才能見到她。他不想她一個人去,自從上一次做了那個夢之後,他就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害怕,她要回晨曦他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她說的那些理由他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可是他卻答應了,他拒絕不了她的要求,她要出發的前幾天他一直想打消她的念頭,可是沒有成功,她還是離開了沐陽。
他一直搞不懂自己怎麼會在見了她一面之後就愛上了她,並且成親過後一天比一天更放不下這個女子。現在的他有些明白了,柳怡安身上的一切特質似乎都是他喜歡的,這人似乎就是為了他的喜好而專門打造出來的一樣,甚至在遇見她之前,他都不知自己會喜歡這樣的女子。他想不明白,到底他是因為她身上的那些特質而喜歡她,還是因為喜歡她才連帶喜歡上那些特質?
明明覺得她她生氣的樣子很可愛的,可是又會因為她生氣而感到恐懼。自從她出現在他面前,什麼都不對勁了。
“你啊,都這麼多天了也不知道給我捎封信回來,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高昂拿著一枚銅錢在那自言自語的笑罵。這枚銅錢是年三十那一天她扔到他身上的,他將這枚銅錢一直收著,想她的時候拿出來看看。
幸好房間裡沒有別人,要不然準會被嚇死,向來溫潤如玉的高先生居然也會露出這樣。
高昂親了親手中的銅錢,開啟書桌上的抽屜想將銅錢放進去,然後便看到了那個精緻的盒子。
這個簪子在那天可引發了一場不小的風波,孟若可要將簪子給砸了,他卻這簪子收下了,並許諾孟若可想要的時候在來找自己把簪子拿回去。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