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他一籌(第2/6 頁)
三觀跟著五官跑”。
所以她過來,也不算稀奇。
但她還在高三,就挺離譜了。
至於她跟沈嘉彥怎麼又和好跟好上了,許昭意並不關心。估計比古代書生小姐一見鍾情的話本子都俗,俗不可耐,狗血淋頭。
“我元旦放假了好不好?”鍾婷據理力爭,“高三狗沒人權?”
“收收你的心思吧,什麼時間幹什麼事,你還差這一兩天?”
“說實話姐,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很違和,”鍾婷嘖了聲,並不領情,“你一個早戀的人,還是一個早戀轟動得等同於上校史的人,怎麼好意思勸人從良?”
“沒辦法,你姐有資本瞎搞。”許昭意麵無表情道,“你摸摸自己試卷成績,有資格作死嗎?”
許昭意每天嫌棄鍾婷一百遍,不過嫌棄歸嫌棄,並不影響感情。
大約每個人身邊總會有種朋友,經常咋咋呼呼,聒噪得人心煩,還時不時闖點禍。但她沒什麼心眼,不論出了什麼事,都不管不顧衝在身前,兩肋插刀。就是那種不完美,卻也真切的小姑娘。
所以她倆玩的好,也不僅是因為血緣。許昭意唯一像老媽子的崩人設時刻,都在鍾婷這兒了。就跟養女兒一樣,經常恨鐵不成鋼。
“行行行,我保證最後一次,”鍾婷微嘆了口氣,捂著耳朵搖了搖頭,“今後專心學習。”
她的成績其實不差,班內沒跌出過前五,但她也沒多少上進心,一直是這種輕描淡寫、遊手好閒的態度,也沒摸到過頂端。
簡而言之,她太能浪了,根本沒什麼自制力。
然而美國之行並沒有發生鍾婷想象的浪漫故事和溫情時刻。
沈嘉彥完全不領情。
他冷著一張臉,將鍾婷拎出訓練基地,當下將鍾婷扭送至機場,訂了最快回國的機票,全程冷冰冰的,話都懶得說。
鍾婷氣得直跺腳。
她一路上嘀嘀叭叭地委屈個沒完,結果沈嘉彥漂亮的桃花眼冷淡地一掃,自始至終懶得搭理她。然後她惱得越厲害,幾乎心肌梗塞。
直到機場分別,他跟她在空姐的播報聲中擁吻。
不知道具體說了什麼,鍾婷離開的時候倒是挺歡喜,摸了摸唇角,老老實實登機回國,前後反差活像是被pua洗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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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昭意一早就出了機場。
冷冬肅殺的空氣裡,各色香水味在浮蕩,到處混著鼎沸的人聲和行李箱軲轆滾過地面的聲響。有人在打電話,有人朝著計程車招手,有人在熱情相擁,周遭的聲音十分嘈雜。
路邊緩緩停下一輛車,車窗玻璃降下來,梁靖川的側臉漸漸浮現,“你怎麼在這兒?”
“送一下鍾婷,不好好複習跑來了,”許昭意簡單地解釋了兩句,“你上午去哪兒了?”
“去了趟附近拍賣行,”梁靖川拉開了車門,隨意答了句,一派慵倦懶散,“替老爺子拍了個瓷瓶。”
拍品是一件甜白釉。
明朝永樂年間的玩意兒,暗花刻紋,白如凝脂且素猶積雪的品相,見光就能透影。
梁老爺子喜歡收集古董,家裡擺放了不少。他也會投其所好。
許昭意漫不經心地應一聲,鑽進副駕駛座後,在手包裡摸索了兩下,將手機遞還。
“你走得多急?手機都忘記帶了。”她沒提備註的事,倒是沒來由地想起清晨的小插曲,“對了,今早有人給你打電話,不知道是不是打錯了,我說了兩句給掛了。”
她僅憑記憶將號碼背了一遍。
梁靖川淡淡地說了句“不認識”,大約對陌生號碼和陌生人提不起興趣,不太走心。他牽過她的手,“今天帶你出去玩?”
“行啊,”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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