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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殿下定奪。”
蘇巧彤怯生生地道:“姨父所獻之策既然這般危險;殿下身為一國儲君豈可輕易涉及;還是小心為上吧。”
趙慶豪氣上頭;道:“多謝巧彤姑娘好事。不過這種縮頭縮尾的窩囊日子本王已經過夠了;不想日後再為楚家掌上之玩物。此事就這麼定了;媚娘也不必再行相勸;與其束手待斃;本王還不如放手一搏。”
武媚娘嘆了口氣;趙慶就是這老毛病;自己雖將他迷得神魂顛倒;但見了別的美貌女子還是愛充英雄。她不由得瞪了蘇巧彤一眼;暗想這女子也不簡單啊;出言時機能把握如此之準;先前還以為她只是個普通才女;看來所料實有誤;不過這女子突然現身京城;又如此不安分;難道另有玄機?而且成奉之以往也是個老成穩重之人;怎麼這些日子變得浮躁起來了;莫非是受了此女影響?
武媚娘心中狐疑;但當著趙慶的面不好詢問;想道反正還有一月時間;以後慢慢打探吧。
幾個人又討論了一番其中細節;趙慶呵欠連天;反正武媚娘來了;他對蘇巧彤也就死了心了;沒多久就起身回宮了。
成奉之和蘇巧彤送完趙慶等人;回到廳內。蘇巧彤忍不住問道:“乾孃;那儲妃怎麼回事;為何孩兒一靠近她就覺得心神難恃?”
寇大娘沉聲道:“若老身沒有看錯的話;此女應是魔門弟子。”
蘇巧彤驚道:“魔門?魔門之主刑無舫絕不會做此事;不然也瞞不過我們天機閣。”
寇大娘道:“這本是魔門的一件秘辛。當年魔門被逼退出中原;總壇自此移至西域;但在中原還有兩個分支;其中之一就在趙國;這個門派聽說都是女子;且以媚功見長。今日所見的這武媚娘;恐怕就是這門派的弟子。”
蘇巧彤沉思著;難道趙國魔門也想把持朝政?倒有可能;起碼趙慶已被武媚娘迷得神魂顛倒;言聽計從了。僅這一點此武媚娘就已不在那武則天之下;而且她足智多謀;日後倒是個勁敵。
寇大娘道:“還有件怪事;這武媚娘看上去竟還是處子之身。”
蘇巧彤更覺匪夷所思;道:“乾孃是不是看錯了;那儲君如此好色;武媚娘又怎能還是處子身;除非那趙慶是天閹?”
寇大娘看了她一眼;這丫頭也還是處子身;怎麼什麼都懂?
成奉之叫了起來:“不可能;聽宮裡人說儲君幾乎夜夜春宵;平日裡還大吃補品;又怎會是天閹?”
寇大娘搖頭道:“也許是她媚功練得極為高深了吧;聽說到了這般境界的女子看上去始終如處子一般。趙國朝野之中能人眾多;不在大秦之下啊。”
蘇巧彤道:“如此說來;這女子有可能是別有用心。可惜趙慶對她極為信任;我們一時也沒別的辦法;以後行事要避開她些。”
成奉之遲疑道:“巧彤姑娘;我們是不是太急進了些;僅糊弄儲君倒無所謂。可武媚娘十分精明;已經有所懷疑;能否另想他法?”
蘇巧彤苦笑道:“來不及了。令公子已經將我來那日與你們夫婦在房中密談之事告訴了楚錚;說不定他隨時會來府中抓人。不然方才我為何答應那趙慶進宮陪儲妃?成大人;你府中若有什麼與西秦往來信件;不管多重要全部銷燬;切不可留有任何證據。”
成奉之一聽;驚得手腳冰涼。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一個少年坐在屋頂上;對著酒壺吟唱著;好好的一首“短歌行”不知怎麼的又轉到了“幸甚至哉;歌以詠志”;那少年卻似毫無所覺;一仰脖將那壺酒一飲而盡。
坐在他旁邊的一個老者不滿地說道:“你半夜三更讓為師守在此處;就是看你發酒瘋?”
那少年“啊”了一聲道:“糊塗;怎麼把師父給忘了。”忙從身側又掏出一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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