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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什麼,只是被黃梓衡的亂說一氣驚訝得不知所措,完全聽不明白黃梓衡在說些什麼。碧悠不是單城人,對單城的風俗和俚語不是很懂,黃素琴是單城市人,但對黃梓衡以縣裡的口音說出的一串話也聽得一知半解。
不過她比碧悠反應快了一點,用手捅了捅碧悠:“黃梓衡叫你嫂子,你和施得確定關係了?”
“啊?”碧悠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頓時臉紅過耳,“淨瞎說,你說施得都是一些什麼狐朋狗友,說的都是什麼稀奇古怪的雜話,我聽不懂。”
“就是,就是,什麼四大惡人,什麼我們是害蟲,跟傻子一樣。”黃素琴直撇嘴,又曖昧地笑了,“其實我覺得你和施得最合適了,比哪個花流年強多了,嗯,比月清影也強。聽我的,女人有時候不能總被動,找一個機會逼他娶你。”
“哎呀,你快別亂說了。”碧悠哪裡有黃素琴強悍和厚臉皮,臉紅得沒法看了,轉身去倒水了。
“黃素琴,這就你不懂了吧?”黃梓衡獻寶一樣在黃素琴面前賣弄,“小時候得哥領導我們四個人,在縣裡無惡不作,人稱四大惡人。四大惡人你懂不懂?不懂就去看《天龍八部》,當然,在得哥的英明領導下,我們比四大惡人善良多了,頂多就是做一點偷雞摸狗的壞事,不成大器。後來有人送我們四人一個外號——四大沒治。”
“直呼大名真沒禮貌,叫琴姐。”黃素琴假裝臉一板,又好奇地問,“你們都幹過什麼壞事?有沒有敲過寡婦門,挖過絕戶墳?有沒有偷看過鄰居姑娘洗澡?有沒有燒過老師的課本?”
黃梓衡一下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連連搖頭:“我們是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好青年,以上壞事,都沒幹過。”
“這點兒壞事都沒幹過,還叫四大惡人,裝什麼大尾巴狼。”黃素琴嗤之以鼻,“還自吹自擂叫四大沒治,什麼叫四大沒治?”
“是沒幹過這點兒壞事,幹過的都是大壞事。打斷過陳二狗的腿,撕裂過王八五的嘴,扒掉過李寡婦的褲子,還推斷過翟老頭的後背……實在是誰也治不住我們了,就把我們叫四大沒治了。當年的四大沒治是什麼你知道不?是四大惡人和葉利欽,鄉幹部和棉鈴蟲,我們四個排第一名。”
“哈哈。”黃素琴開懷大笑,又打了黃梓衡幾拳,“我看你不但是小時候沒治,現在更沒治了。”
“那是,你剛才還說要給我治病,我告訴你,我沒治了。”
施得也笑了,蕭幕辰和趙非凡更是哈哈大笑,碧悠也為幾人從小到大的發小情誼而欣慰,在一旁攏著頭髮,無聲地笑了。一時之間病房內歡聲笑語,無比喜慶。
幾個小時候的夥伴能再次重逢,實屬不易,施得感慨,忽然之間感覺不再孤單,他在單城不再是除了何爺和碧悠之外再無親人,而是又有了三個可以同甘共苦的兄弟。
在聽說了施得和黃梓衡的遭遇後,蕭幕辰和趙非凡氣憤難平,對背後黑手恨得咬牙切齒。趙非凡性子急,轉身就是出去找人算賬,也不想想他連人在哪裡都找不到,被黃梓衡拉住訓了幾句才老實。
碧悠算是看出了四人的關係,施得是當之無愧的核心人物,他不說話的時候,黃梓衡說了算,黃梓衡算是二號人物。而蕭幕辰遇事冷靜,喜歡前思後想一番才說出看法,而趙非凡則是衝動型的性格。幾人性格迥異,卻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無條件服從施得的指示。
這和施得現在的身份無關,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同伴在無數次玩耍之後形成的默契,從小就對一個人崇拜加喜歡,這種根深蒂固的影響有時會是一生無法改變的習慣。碧悠觸景生情,莫名想起了她小時候的一些趣事,想起她從小的玩伴,想起她的父母,不知不覺一邊笑一邊暗自流下了眼淚。
中午時分,月國樑出現在了施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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