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聊蒼,我再信你一次!(第1/2 頁)
黑水,岱淵,棲雲閣殿前。
待丁若瑜再要說什麼,魏亭午發話了。
“老三,不是我說你,你向來沉穩持重,怎麼如今卻犯了糊塗。”
雷煥聽言就知道,今天他們不是來給自己解圍的,便負手而立,待看他們接下來要如何。
“望渠之災,百姓無辜受難;重傷同門,不顧同道之誼。對抗魔族時你的戰功有多顯赫,這次罪孽就有多深重。”
冬涉川聽得起勁,他覺得總算有個明白人來為望渠說句話。好好的一處所在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毀了。
“冠冕堂皇。”
聽到內中吐槽,冬涉川不快道:
“他說得不對嗎?”
“人那,就是會卸磨殺驢。你看他說得多好,對抗魔族時你的戰功有多顯赫,這次罪孽就有多深重。如此蓋棺定論,看來雷煥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雷煥不聽還好,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看來賀鹿卿和卓逸城在他們面前沒少搬弄是非,顛倒黑白。
雷煥滿心委屈卻無法訴說,沒等魏亭午說完插話道:
“魏師兄,我已知錯,也受了罰。師兄若還要責罰,不必多說,動手吧!”
魏亭午深知雷煥的脾氣,便不再糾纏於此。
“好吧!此事過去,暫且不提。我只是替望渠的百姓不值。你說到受罰,倒是我們此番來意。那日用肉身扛天罰的小子可在此?”
什麼?此事過去,暫且不提?偌大個望渠毀了,就說了這麼兩句,就暫且不提了?
冬涉川恨狠得向內言道:“看來你說得不錯,他們也不過是一丘之貉。”
他正憤懣,聽到魏亭午問話,他側身站了出來。
“肉身扛天罰的小子在此,我——叫冬涉川!”
雷煥看著站出來的冬涉川,眉頭一皺,心道:這小子怎麼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只一個卓逸城就把青水攪成了黑水。如今這幾大護主齊聚,連我都不敢造次。
“放肆!魏師叔在問為師,哪裡有你答話的份。屢教不改的混小子,給我退下。”
魏四鄰聽言,上前拉冬涉川。
魏亭午擺手道:
“且慢!老三,我們此番就是為他而來。”
“完了,本來料想他們是衝雷煥,現在該是你更讓他們忌憚。看來今日你小子要成為眾矢之的了。”
冬涉川聽內中如此說,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快意道:
“那又如何?我倒要看看這四澤七山的護主們究竟是何嘴臉!”
魏亭午說罷,驅動法咒,祭起太乙渾天圖。頃刻間,在結界之上,不費吹灰之力開啟一個缺口。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再一道法印,一束光壓著冬涉川,將其收進太乙渾天圖中。
冬涉川只覺得眼前一亮,便人事不省了。
此地彷彿一處虛空之地,天地之間一片混沌,到處都是懸空的斷壁殘垣。
“臭小子,快醒醒。你想在這混沌中迷失自己嗎?”
聊蒼見他人事不省,用力撞擊睛瞳。
冬涉川聽到內中呼喊,又感到體內真氣亂竄,這才睜開眼睛。
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升起無比的絕望。就是毀掉的望渠,也比這裡好上百倍。
那渾天之氣幻化出各種幻象,藤伯、母親、夏織秧,還有疾惡瘴氣。這是要把望渠之災重演一遍。
眼睜睜看著他們被疾惡瘴氣吞噬,最終化為一縷塵埃。
冬涉川再看自己,一襲婚服殘破不堪。
雷煥手持開陽,立於面前。
“這就是人界至寶,還不是利用人的恐懼和仇恨。你看這正道與邪道可有分別?”
冬涉川已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