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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什麼不相信啊?孔慈回答的挺好啊，說的我都想鼓掌了。&rdo;

&ldo;蠢物!當年孔慈公開在祠堂宣講孟家大義之道，引得清天門上下震驚，你不知道?&rdo;

&ldo;啥?這孔慈不信仁道?&rdo;

&ldo;不是不信，是……唉，可能他更信大義之道吧。&rdo;說話者語帶惋惜，搖頭。

孔空空：&ldo;……&rdo;

仁義，仁和義。

孔孟。

唉，善年堂叔真是膽大包天，孔空空摳著手指頭想。

孔慈慢條斯理收拾書具，人群漸漸散去，仲尼祠堂恢復到無人到來的模樣，孔聖雕像立在大殿正中，萬柱仙香薰然飄飄，他起身負手望孔聖，意味冷漠。

身後一隻小手拉拉孔慈袍子，孔慈轉身，是三哥的兒子。

&ldo;空空，有什麼事?&rdo;

小仙童脆生問：&ldo;善年叔知道山下酒市嗎?&rdo;

&ldo;自是知道的。&rdo;

&ldo;善年叔喜歡那個州?&rdo;

&ldo;善年叔都很喜歡。&rdo;

&ldo;可是空空喜歡豫州，喜歡豫州的白掌櫃。&rdo;

孔空空算是難得面朝本心，他知道自己這麼點年紀，繞話肯定繞不過孔慈，索性直接開門見山。

孔慈笑了，&ldo;空空喜歡誰都可以。&rdo;

&ldo;善年叔下山時，可以幫空空帶酒。&rdo;

孔空空歪頭，嫩嘟嘟臉頰露出笑意，帶著點狡黠：&ldo;那善年叔可以幫空空帶白掌櫃來嗎?&rdo;

孔慈：&ldo;叔叔並不認識白掌櫃。&rdo;

孔空空小手一指：&ldo;善年叔，誠於本心為修身第一奧義。&rdo;

孔慈笑了笑，不答話。

孔空空接著說：&ldo;叔叔你第一天回來，空空和你在更衣房遇見過，你身上的味道清冽甘甜。&rdo;

&ldo;空空開始不知道那是什麼味道，前幾天下山品酒，才知道那是竹葉青味。&rdo;

&ldo;可是叔叔，白掌櫃他們是不久前才來到清天山下呢。&rdo;

&ldo;從未謀面的人，哪來買的著酒呢?&rdo;

孔慈笑道：&ldo;也許是我託人買來的?&rdo;

&ldo;竹葉青雖然日產不多，但是推出時間不短，買著並不是難事。&rdo;

孔空空搖頭，小啾啾在腦門上蹦蹦跳：&ldo;善年叔你又在騙我。&rdo;

&ldo;這幾天竹葉青的名聲都快要爆炸了，族裡不少哥哥姐姐都託人買了上來。&rdo;

&ldo;沒有一個人身上的味道有你那天濃鬱。&rdo;

&ldo;同一種酒，不同層次的味道，要麼是配方改了，要麼是濃度不一樣。&rdo;

&ldo;無論是哪一種可能，都能證明善年叔你和白掌櫃關係匪淺。&rdo;

小傢伙肯定地說，像是說服自己似的使勁點頭。

孔慈不輕不重拉了一把孩子頭上的髮髻，輕聲問：&ldo;有意思。&rdo;

&ldo;空空見白掌櫃想做什麼呢?&rdo;

聽到這話，孔空空面色緊繃：&ldo;空空想要告訴白姐姐，祖父看不上竹葉青。&rdo;

&ldo;祖父想選別的州酒。&rdo;

孔慈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