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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近的皇室成員,比如皇后李顯師,她看完報刊,對梁越夜宿亞國皇宮一事將信將疑,第一時間叫來皇室專機的機隊隊長問話,詢問夜間是否有載梁越出國過,百般問話後,確定沒有,她才鬆一口氣。
過後的季國皇室家宴上,李顯師勸梁越放下:「梁越,玉露多好,娶她後,你在國內的輿論民調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
梁越離席前,李顯師還是多提一句:「梁越,不要再對陳覓仙念念不忘,不能再犯蠢單槍匹馬踏上亞國的土地。陸行赫詭詐,他要是拿陳覓仙誘你上勾怎麼辦?不得不防。」
梁越聽完,應了一聲,他知道了。
誰也不知道,李顯師這話像是一粒小小的種子,在梁越心中種了下來,陸行赫能拿陳覓仙當誘餌,他就不能嗎?
……
淫糜一夜,陳覓仙醒來時頭疼欲裂,身上青紫的痕跡斑斑,不單是胸口上,還有腰間,大腿上也有。
陳覓仙殘存的記憶片段是她喝醉了,和梁越激情doi,她一直哼哼唧唧地求他,他好猛好用力,這讓她前所未有的快樂,她為求穩妥,做之前她還問他是不是梁越,他答是她才身心投入,配合又痴纏。
可她一看身旁睡著的男t?人,健碩的胸膛上是女人留下的抓撓痕跡,他沒去晨跑,眉宇間高鼻深目,英俊不凡,因為懷中的她離開顯得空落而劍眉不耐地微皺,天吶,除了陸行赫還是誰!
真是酒醉所害,她竟然把陸行赫看成梁越!
而他更是無恥下流,為了睡她竟然信誓旦旦地回答自己就是梁越!
因為懷中的女人驟然離開的緣故,淺眠的陸行赫醒了,陳覓仙掀開被子下床洗漱。
兩人在西圖瀾婭餐廳吃早餐時,陳覓仙興師問罪:「陸行赫,你昨晚說你是梁越?」
收拾齊整的陸行赫飲了一口咖啡,自顧自瀏覽手中的報紙:「你昨晚喝醉了,今早我當你是宿醉還不清醒。別的男人的名字不是你身為王妃能叫的,這是我容忍你的最後一次。」
「昨夜是誰借我酒醉又借他名字趁機姦淫我的,現在起床又冠冕堂皇,口口聲聲讓我『不叫』。」陳覓仙冷笑,「陸行赫,你真無恥!」
陸行赫仍由她罵,當作悅耳的晨間音樂,吃罷早餐離開前對她說,「陳覓仙,你昨晚誤把我當梁越,我還沒和你算帳,你但凡有點自知之明就該閉嘴。」
他瞥了她一眼,又呵了一聲,「早知道該留下你昨晚熱情如火的樣子,今早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爽了不認人。」
論說話,陳覓仙從沒輸過,聽了他這話,起身平靜地告訴他:「不用留,如果殿下願意夜夜都自稱梁越的話,我願意夜夜都熱情如火,千嬌百媚。」
說完這話,轉身的陳覓仙絕望地闔眼,淚水奪眶而出。
陸行赫被這話氣得不輕,以為昨晚她酒醉他把這輩子生的氣都受完了,沒想到她還能層出不窮,她這張嘴令他又愛又恨,真恨不能完全堵上,讓她變啞巴。
就在這時,頌邸外一陣喧囂聲,有保鏢宮人攢動,響起陳覓涵的聲音,大喊大叫:「通通走開!王妃找我有事!攔我都沒有好下場!」
陳覓仙以手抹臉,拭去淚水,她哥不是在非洲嗎?怎麼回海亞了?她什麼時候找他有事?
陳覓涵信誓旦旦地說王妃找他有事,宮人和保鏢不敢多做阻攔,只是急急跟上,說會通報王妃的,他卻一言不發,直入宮邸。
原本繃臉,氣場十足的陳覓仙在西圖瀾婭餐廳,見到站立的陸行赫,囂張的氣焰驟然減半。
一旁趕上的緹麗急急向陸行赫和陳覓仙解釋原委:「王妃的哥哥一早向保衛司偽造王妃的批准許可就來了頌邸,我們根本攔不住。」
陳覓仙還沒來得及問陳覓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