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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在梁越聽來荒謬:「你說了這麼多,是在為姓陸的開脫求情?你是愛上了他嗎?」
「我不是替陸行赫求情。事實是,你和他都要不了對方的性命,打架也分不出個勝負。你恨他,就登帝後好好和他較量,我相信你,你不會比他差。」
「回答我。」
「嗯?」
「你知道我想問什麼。」
陳覓仙知道梁越想知道後面一個問題的答案,她愛不愛陸行赫,她自己也不知道:「……」
兩廂的沉默裡,一陣急切的腳步聲響起,陛下府的安保來到陳覓仙身邊:「王妃,我才找到你,陛下找你的時候倒下了,現在緊急送回酒店就醫了。」
陳覓仙一聽,很是無奈,陸行赫完全就是活該,還沒恢復就逞能打架,現在好了吧?她拎起手袋跟安保走:「梁越,我和你就聊到這裡吧,再見。」
話音剛落,陳覓仙被梁越拽住了手,他執著地想要知道答案:「覓仙,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陳覓仙被陸行赫倒下的訊息沖昏頭腦,「什麼?」
梁越細細地望著眼前的陳覓仙,很熟悉,因為是他最愛的女人,同時很陌生,因為她的心不在這了。
問題的答案其實就擺在他眼前,他沒必要像個傻瓜一樣地追問。
梁越笑了笑,慢慢鬆開握著陳覓仙的手,「沒事了。」
陳覓仙離開後,梁越在以前兩人常坐的地方坐了很久,等到滑過臉頰的苦澀淚水涼透後,他輕輕啟唇,輕輕說出一句:「再見,我的覓仙。」
第九十章 舊愛已逝
……
說回陸行赫,兩人下榻在南垂的希爾頓酒店,為保安全,陛下府的安保入駐,整層全包,兩人是分房睡的。
陳覓仙趕回酒店後,已有醫生簡略看過陸行赫的傷勢,他下機那刻吃過藥,吊著精神,經過『幹壞事』未遂又和梁越赤手空拳打了一架,傷口崩開,潺潺流血,據保鏢說,她跑了,他下樓後滿大街地找她,這才倒下。
陳覓仙腦海里閃過無數個『活該』,不知道為什麼他非要和梁越打架?雄性動物那莫名其妙的佔有慾和自尊,她注意到床邊是她的高跟鞋,視線往下她還穿著在家裡換上的一次性拖鞋。
陛下府的安保這麼說:「陛下知道你離開家匆忙,沒換高跟鞋,又知道你注意形象,不會穿酒店的拖鞋滿街走,所以推斷你在小區裡坐著,所以滿小區找你。」
聽完這個,陳覓仙望著俊臉掛彩還在昏睡的男人哭笑不得,他這個推斷挺聰明的,不過他沒想到她沒在地面,她在樓頂。
第二日行程,因為陸行赫臥床而取消,沒成想,這成他對陳覓仙上下其手的絕好時機。
在陳覓仙察看他臂膀傷勢的時候,被他拉著要她看他的腰,說梁越揍了幾拳在他的腰上,現在疼得慌。
陳覓仙對陸行赫持有戒備,譏諷說打在腰上留下淤青無礙,陛下現在喊疼,十有八九是傷到腰了,看起來很像雄風不振,得吃點進補的藥。
陸行赫本來想勾著她來看重點部位,這下被諷『雄風不振』,他可忍不了,當下拽著陳覓仙壓在身下,要陳醫生試試他的雄風如何。
「陳醫生,燙不燙?你躲什麼,我讓你躲了嗎?你的白大褂呢?我還沒欺負過穿白大褂的你。」陸行赫說起葷話來一點都不臉紅,俊臉埋在女人豐腴的溝壑間,要繼續做在她家沒做完的事。
陳覓仙沒想到陸行赫都臥床了,還能想這些事,偏頭躲他:「誒,你想繼續?小心傷口開裂!還有,明天返程你是要見人的!」
明天要見人,今天得休養不能大動作的確是個問題。但陸行赫眼前的春色著實勾人,他做得春意盎然的夢常有的場景,他的女人長發如瀑,一雙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