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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赫預料到會有這樣掃興的一幕,捏著她的下巴細細欣賞她的笑容後發表評價:「笑得真醜。」
說完,他指尖收力,輕飄飄地一撇,她的臉順勢被帶著側了過去,一時之間女人姣好的臉側了過去,頰邊貼著幾縷濕漉漉的髮絲,他失了看她的興致。
倚著沙發靠背的男人覺得無趣,雲淡風輕地對她下了逐客令:「我不強迫女人,你出去吧。」
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亞國皇室的三殿下陸行赫比柳下惠還正人君子、自矜有禮。
可是,陳覓仙知道如果這麼出去了,就救不回梁越了。
她是聰明人,明白過來他是嫌她滿面淒風苦雨,讓他失了性致。
他要她知道,即使是赤裸裸的交易也得講個基本法,上趕著的不是買賣,就算她是出於一萬個無奈要救梁越,也要對他笑臉相迎,該調節的是她自己。
陸行赫身居高位,權勢逼人,手中好牌無數,現在又捏著二人,憑什麼他要來遷就她,掃興地強迫一個滿臉不願的女人?
正如他所言,他不『強迫』女人,一切只能是她『自願』的。
想到這,險些被退貨的陳覓仙心頭在滴血,剛剛擠不出的笑容現在也擠出來了,強撐的笑容有種斷裂感,也比剛才好看多了,不會說的違心之論現在也會說了。
她抬眼時語調放軟,強忍哽咽地對他說:「我不出去,我是『自願』伺候殿下的。」
但是,陳覓仙有言在先,眼底閃過一抹哀色:「既然我『自願』了,還請殿下完好無損地釋放梁越。」
她強調『完好無損』。
亞國季國兩國對立,梁越身為季國的王儲,陸行赫顧於亞國皇室的臉面,不會拘他太久,可是,要是使些見不得光的伎倆,諸如給他注射些什麼藥物或毀損他的身體,是有t?可能的。
男人伸手,長指在她飽滿欲滴的兩抹唇瓣上輾轉碾弄,她的唇瓣柔軟,讓他的眸子越發深幽,顯得整個人高深莫測。
他對她的要求不作答應,只問她:「要我放了他,你該怎麼做?」
陳覓仙拼命讓自己冷靜,對梁越的背叛感此刻如石壓心,她抬手緩緩解開陸行赫的襯衫,主動地迎了上去,貼緊他、摟著他的脖頸送上自己的唇,即使掃興,她還是強調:「殿下,這是你答應我的。」
陳覓仙放軟身段主動吻上來,即使她內心不願,陸行赫也算滿意了點,回吻她時掌握回主動權。
他向來喜歡完全掌控,手掌掐握在她的頸子上,迫使她抬頭更好地送上自己。
陳覓仙被掐脖子掐得有些呼吸不暢,被陸行赫拿回主動權,他暴戾地、懲罰性質濃厚地碾壓她的唇,他不容許她掙脫,要她主動貼上來,他就是喜歡讓人徹底臣服,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
陸行赫很不喜歡陳覓仙今晚逃跑的舉動,他心裡不暢時總要她吃苦頭的,吻她時像狼一樣狠狠咬破她的唇。
鮮血立時在她的唇邊上綻開,陳覓仙吃疼,卻連蹙眉這種表情都強忍,怕惹他不悅。
在她苦苦承受男人的吻的時候,陸行赫的視線落在她的血跡上,稍稍停頓,旋即低頭,像陰狠的動物一樣舔乾淨在她唇上的血珠,就著她破裂的傷口狠狠吮吸。
下一秒,男人嫌沙發不夠發揮,猛地把她抱起來,丟在房間的大床上,她身上的浴袍鬆散地敞開,胴體一覽無餘地暴露在他面前。
陸行赫看著因為恐懼和憤怒而不斷戰慄的陳覓仙,她那雙總是沉靜明亮的眼睛此刻緊緊閉著,他凌虐欲起,越想要虐她,懲罰她。
陳覓仙沒有動情,乾澀得厲害,他進來的時候,難言的痛楚四面八方湧向她的大腦,她無法自抑地弓起身子,偏頭時緊閉的雙眼絕望地滑過一行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