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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情吩咐奴婢,奴婢一時半夥又完成不了,公公也好有個明白話回覆皇上。”我微笑著鎖住大總管的眼睛,眼眸淡定澄澈的沒有一絲情緒。
“也好,咱家這一晌瞎忙,都好幾天沒給太后老祖宗請安了,今兒個也沾姑娘的光,去賣回巧。”趙大總管耷拉的眼角掩蓋了所有的喜怒哀樂,他轉眼望向李公公,“師父,您老帶路吧。”
我默默地跟在後頭,齋裡的人膽戰心驚地看著,幾個跟我平素要好的小丫頭已經眼眶兒都紅了。我若無其事地吩咐喜鵲,天放晴了,趕緊把門窗都開啟通氣,被褥全抱出去曬曬,免得上黴。老太監不言不語,冷眼看我到底玩什麼把戲。
我能玩什麼把戲,指揮棒從來都不在我手裡。我只是本能地畏懼即將到來的未知的際遇,人在煩躁不安中總愛關注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欺騙自己沒什麼,一切都會好起來。
“奴才叩見太后老祖宗,千歲千歲千千歲。”剛進鳳儀宮的大殿,總管大人就第一個拜倒在地。
“起來吧。——小趙子,你怎麼有空來哀家的宮裡頭了。”太后不易為人察覺地皺了皺眉頭,目光轉向我時,已經收斂為慈祥和藹。
“清兒小丫頭,怎麼都想不起來過來看看哀家。快走近些,叫哀家仔細瞧瞧,喲,都瘦了。“
“老祖宗平素繁忙,奴婢不敢打攪您休息。”我謙卑地微笑,忍受她粗糙的手撫摩在我臉上的刺痛,保養的再好,紅酥手也會隨著歲月的流失生長為松樹皮。
“哀家有什麼可忙的,你們一個個的只要是不來,哀家就天天都在休息。”太后攜我坐下,我誠惶誠恐地搭了個小角,不知道應該表現出何種情緒,是受寵若驚還是寵辱不驚?心煩意亂的只好垂下頭。
“以後啊,旁處也別去了,就在哀家的宮裡頭待著,那聽風齋哪是你應該呆的地方。瞧,才把你養好一點,回去生場病一鬧,缺醫少藥的,又面黃肌瘦。”太后不理會下面依舊跪著的趙總管,只是親切地同我說話。
我驚得差點從榻上摔下來,少不得虛與委蛇地乾笑,我生病的事她怎麼知道?!二皇子沒理由去多出這樁事來。
“太后,皇上差奴才……”見苗頭不對,趙公公連忙想阻止。
“怎麼,哀家看得順眼的丫頭,皇上難道還會跟哀家爭?哀家空有七個孫女,一個個都呆頭木腦,徒惹我生氣!惟獨看著這丫頭喜歡,就收她做個幹孫女。”太后輕輕鬆鬆的一席話,驚起駭然大波。
“那朕要恭喜母后添了個好孫女了。”皇帝親臨,鳳儀宮自是跪倒一片,黑壓壓的全是人頭。
我連忙跳下來行禮。趙總管最巧妙,直接在地上轉了個磕頭的方向;因為太后一直不發話,他就一直都在那跪著。
“起來吧,你既是母后的孫女,便是朕的乾女兒。朕就封你個公主吧。母后您覺得該封她個什麼公主呢?”皇帝和顏悅色地問。
“這可得皇上拿主意,皇上看著合適就行。”太后越發溫和起來,“傻清兒,還不快謝你父皇。”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她)倆唱的是哪出戏;太后居然想收我當孫女!我得好好打聽打聽,南國是不是要和西秦修好,太后瞅我不順眼,誆我當個公主去和親。
“等朕想好了封號再謝也不遲。”皇帝面色平靜,清癯的臉上沒有一絲明確的情緒,面無表情地轉向我,“你先跟朕回宮,剛認的女兒,做父親的不能一點表示也沒有。”
我想禮貌上,我應該推託一下,說些諸如“奴婢不敢”之類的客套話,可是我急於離開鳳儀宮,急於離開高深莫測的太后。所以儘管我不清楚前面是龍潭還是天堂,我依然乖乖地跟在他身後走了。皇帝是最大的BOSS,跟著他混終究沒錯。
“花梔子是你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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