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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自問道。
“你果然不是宇文韻玦!”背後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像被施了定身符般,渾身一激,這聲音......
身後之人的步伐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上,他踱至我面前,定定將我望住,肯定道:“你是白月離的奸細!”
他的臉依舊是俊朗的輪廓,那眸子依舊冰冷,此刻更是多了幾分決絕的狠厲。
☆、逃過一劫
我震驚得不能言語,睿王如何能在這個不應該的時候出現在他不應該出現的地方,尤其是他居然已認定我為什麼奸細!
“你不用辯解一下麼?”他眸中已閃過殺機。
“我辯解什麼?難道王爺不應該也同我辯解一下,為何此時會出現在這離宮深處?”我深吸一口氣,抬頭望他。
睿王像聽到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般,冷笑一聲:“還要再裝?”伸手抬起l 我下頜。
我咬唇躲開,卻被他狠狠捏住,我甚至能聽到下頜骨頭被擠壓的聲音。
“你想幹什麼?我可是太子良娣!”我揮手擊向他的手臂,欲掙脫。
他鬆開我的下頜,卻順勢將我揮去的手握住,隨即翻開掌心,“太子良娣?”睿王笑得極其開心,隨即冷哼一聲,“有這麼滿手握韁繩、刀柄老繭的太子良娣?”
我一愣,奮力甩開手,擺脫他的掌控:“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憑什麼說我不是良娣?就算我滿手老繭,那也是太子明媒正娶回來的!與你何干?”
“與我何干?”睿王現在站在三步開外同我對峙,渾身散發出的威嚴冷峻幾乎可以將周圍空氣凍結。“當初,我以為你是皇后的人,便留心你的舉動。可不想你比之更危險,你居然是白月離細作!”
皇后的人?白月離細作?這睿王的分析乍一聽都讓極其離譜,皇后的人?什麼意思?我要是皇后的人,會被處處打擊?至於白月離細作更是無稽之談。我越想越好笑,不禁笑出聲來,但這一笑令氣氛更加詭異。
“睿王爺,到目前為止,你的證據就是我手上的繭子,你不覺得自己的推理很可笑嗎?那我還可以說你騎術了得,應是從小馬背上長大,是白月離人派來打入景國內部的!”我毫不留情地反擊道。
睿王突然沉聲笑了:“好一個口齒伶俐的宇文良娣,白月離王也真是有本事,居然能找到一個一模一樣的女子來冒充宇文韻玦!當日你在寧湖邊上不識得我,我便有些奇怪,後來得知宇文韻玦失憶,遂有幾分釋然,可惜你卻不懂得掩飾自己的奇怪舉動,即便長相神似又如何?宇文韻玦失憶,豈會連帶騎馬也一併忘記,更絕不會滿皇宮亂晃,四處尋找瓊蓮!”
我渾身一震,他聽到了!他聽到我要找瓊蓮了!
“說吧!你要找瓊蓮作什麼?你的主子要你來景國皇宮幹什麼?”他步步緊逼,目光陰冷。
“睿王爺,請你注意自己身份!我現在是太子良娣,你還沒有權力審問我。如果你說我不是宇文韻玦,是什麼細作,大可與我同到太后面前,即刻找來宇文將軍和夫人辨認一番。”睿王的咄咄逼人已將我激怒。
“何必送至太后面前,你既是細作,我又何苦留你來壞我大景江山?”睿王眼中的殺機迸現。
我暗呼不好,這睿王膽大包天,難道要私自處決我?我步步後退,身後便是宮牆,已退無可退,我後背緊緊抵在牆上,心跳劇烈得像要蹦出來。
睿王越靠越近,狠厲目光像冰刀一樣觸碰在我臉上。
緊張到了極致,我突然心生一計,一把撲上去,將他抱住。
睿王不防我如此舉動,頓時僵住。
我卻伏在他胸口哭得甚是淒厲:“你好狠的心哪!居然要殺我!你可知道我演這些戲有多辛苦?裝作不認識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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