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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傳說有福之人和與瓊蓮有緣之人在世間也能偶然碰見呢!不過,小姐入了宮後自然便能見到了。”如綴認真地說道,說起入宮一臉的豔羨。
“哦,想起便隨口問問。”我心不在焉地答到,心裡卻有了更大的疑問,如果那扇面上的荷花真實存在,那畫中的四個女子不知是否也在此世間,與我又有何干系?難道我的穿越與此有關?
院中,一陣晨風吹過,碎碎水波簇擁著碧綠荷葉搖曳生姿......
☆、難以逃脫的宿命
如綴每天與我寸步不離,攬月居牆外崗哨密佈,想來以從前宇文小姐的心性,病癒之後保不準真會和我一樣——想逃。這將軍不讓我出攬月居名是養病,實是不折不扣的軟禁。
眼見這府裡看我看得著實嚴實,我也只得每天規規矩矩練琴、學畫,但我的內心卻沒有一刻放棄過出逃的希望。我不會也不願成為那些所謂的寵妃,那樣卑微地乞求一個也許並不值得的男人的愛,更不能接受和那麼多女人一起共享一個丈夫。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只有皇宮才有那神秘的四色瓊蓮,就算那裡是龍潭虎穴,我也要走這一遭。
半月時間過得很快。侍女家奴們往來穿梭於院內外給我準備嫁妝,月牙白的牆外不時傳來侍女銀鈴般的笑聲,不禁讓我既羨慕又傷感,可惜我連傷感的時間都不太多,每天除了那些個彈琴下棋外,更有專門的女官教習我宮廷禮儀和大婚儀式,那些繁雜的禮儀常常讓我懷疑自己到時是否會忘掉。
嫁期日漸臨近,聽聞臥病在床的將軍夫人愈加傷心,雖是如此,但她愛女心切,仍於病榻上親手繡制了一件明珠做蕊金線繡荷的紅紗罩緞嫁衣,可卻在送嫁衣給我的途中再次昏倒,只能急需臥床休息。於是,直至嫁人前一天,我還是沒有再見一見在這個時空的“母親”。官宦人家的親情有時還真是不能理解,明明我可以去見她的,卻不被允許。
明日就是我的離開將軍府入京的日子。
窗外,眾人忙著將一箱箱東西從攬月居搬走,午後泛白的陽光照著那一箱箱大大小小的嫁妝,柔柔光暈折射著忙碌的喜慶。忙忙碌碌的家丁在府裡各處張燈結綵,目之所及一片喜慶的鮮紅。我凝視著這個才住了一個月便要離去的“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午後,宇文將軍到訪,交給我一個據說將軍夫人給我的匣子。
匣中內容之豐富,光彩之炫目,讓我恍然覺得屋外的陽光也黯淡了幾分。從金步搖、玉簪、耳墜、花鈿到項鍊,各種材質所做各類首飾應有盡有,隔層一一歸類放置。我驚詫得張大嘴巴,這些東西在電視上見多了,可從未如此真實地捧在手上過。那些瑩潤飽滿的羊脂玉耳墜、栩栩如生的鳳凰金簪,件件都是價值不菲的寶物。
我好半晌才收起驚訝神色,想來以宇文韻玦的身份,是斷然不會如此詫異的,便急忙回覆常色扯出一絲笑意:“這些東西定是讓母親費心不少,還勞父親轉告多謝母親。”
“這些東西,你未必都要戴上,在宮中如遇難處可打點打點,為自己尋個方便。”將軍提點道,眼中隱隱擔憂。
我隨即明瞭,狠狠點了點頭。
一時靜默片刻,將軍眼神閃爍,隨即伸出雙臂將我輕輕攬到懷中抱了一抱,片刻之後放開,不捨地望我:“韻玦,為父為國保邊,征戰沙場,卻不一定能護你於宮中周全,今後你定要萬事小心。宮中何太后乃你母親的嫡親姑母,定要設法取信於她,求得她的保護相助。此外,你姐姐憶晴現為晴妃,你們姐妹二人在宮裡,定要相互照應......”
我見將軍愛女情深,不禁也喉嚨發緊。
將軍長嘆一聲,緊皺飛入雙鬢的濃眉:“為父對你不住!明知那是烈焰火坑,也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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